伯,这一年多来,陆英变了很多,不对,或许他一直没变,只是我没能看出他真正的样子。刚才我抱着爸爸的骨灰回来的时候,在医院走廊里遇到陆英和一个女孩,他好像是来陪着那个女孩子做产检的。”顾京墨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当初多甜蜜,现在就有多讽刺。想到在医院儿童病房里的伯琅,想到当初陆英那句残忍的“别要了吧”,想到父亲每一次的艰难行走而自己搀扶不住的时刻,想到自己一个人在产房里无声的哭泣与呐喊,陆英,缺席了太多的时刻。直到今天,顾京墨才知道,原来那些她与父亲那么需要他的时刻,他都在别的地方陪着别的人。
“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梁鸿祚狠狠地将手中的拐杖敲向地面。
“梁伯伯,我想离婚,孩子还小,法院肯定会判给我。”顾京墨向梁鸿祚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对!离婚!跟这样的人渣多待一秒钟都觉得恶心!”康温采也在一旁愤愤不平。
“京墨,这离婚的话,涉及到财产分割,看陆英这心思,应该是不肯罢休了,你还在月子里,这万一要打官司,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你的身体,可不是小事。”梁鸿祚担心地望着顾京墨。
“梁伯伯,您是爸爸最好的朋友,您也是我最敬爱的长辈,爸爸生病这一年多,怕麻烦朋友,谁都没有告诉,只有您,不断地到医院来看望他,托各种关系给爸爸找最好的医生用最好的药,我们给您添了太多麻烦,您身体也弱,我本来不该再给您添麻烦,但是您最了解爸爸的那些东西的价值,我想请您跟陆英谈,如果最终走到打官司那一步,我也想请您尽可能帮爸爸留下他最心爱的东西。”顾京墨这是打算将分割财产的事情全权委托给梁鸿祚了。
梁鸿祚有些犹豫,顾家的那些东西,可是数辈人的积攒,尤其是顾正原,一生醉心古物,花费巨万,搜罗了许多宝贝。这些,谁能不眼馋?
“京墨,你既然信得过梁伯伯,我就替你出这个面。”梁鸿祚望着顾京墨的眼睛,郑重地应下这个请求。
“这样,你先休息一下,我给你维翰哥打个电话,让他联络个好的律师,我们总要咨询一下。”梁鸿祚给顾京墨整理好背角,拄着拐杖慢慢出门。
“京墨,有梁伯伯在,你就放心吧,一定不给陆英那个家伙好果子吃。”康温采坐到顾京墨旁边,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
“我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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