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初匆匆带走的那些东西,这里,竟然完完全全地保持了当初的样子。
……
不,也有些地方不同。
譬如说,阳台上晾着的男士衬衣。
长椅上散落的一摞一摞像是剧本的东西。
这就像是在她的娃娃屋里,一点一滴地加入了他的痕迹。
不声不响地变成一个浑融的整体,似乎,一切的一切,原来就该是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