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之情”
李邦摆了摆手轻笑“什么庇护,安乐对我可没那感情”
苏锦挑眉,不知话中意。
李邦凑近了他“苏大将军与外甥女共塌时,去摸摸她的白兔,可多亏了我这个按摩师傅~否则可不会那么肥嫩”
光天白日之下堂堂太子说出如此秽语,苏锦眼皮跳了跳,李邦大笑几声离去。
苏锦也不想一听就懂,可他终归是军武之人,与一些糙汉子在一起,多难入耳的秽语他都听过,包括那方面的事他也被熏陶的炉火纯青。
回去的路上他反复品尝李邦的话,他不是不懂,是不敢信。
如若是他想的那样,苏歆这四年来过的都是寄人篱下的日子,也并非凌冽信中所言二人互相心许,又或是她把凌冽也骗了。
李邦个混蛋,想到他的阿歆夜夜晚上在他人怀中,他就恼怒,羞愧,自己没能照顾好苏歆。
李邦不知他因为吃醋想在苏锦处得个上风,没想到竟让二人心中疙瘩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