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还有点粗鲁。
把差点脱口而出的惊呼声勉强压低,红月僵硬地靠在他的怀里,淡淡的男性香味环绕着她。
“足足五年,你够狠。”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随之而来的是温热的吐气。
红月一僵,他这句话是甚么意思?
“怎么?没有办法适应我吗?”低低的笑声又响起。
“不是,只是有点不习惯。”她嗫嚅。
“是吗?那这五年你有没有想过我?”
红月猛地一抬眼,直直望进那双黑沉的眼睛。里面似乎闪耀着很多亮光,却来不及捕捉。
“舌头被猫叼走了?”他还是笑得很神秘,“我可是很怀念五年前。”
不等红月反应过来,他提过她手中的行李箱,大步走出机场。
她愣愣地跟着,满脑子还是他刚才说的那句话。他似乎很开心,不过,说了那一大堆的话又是甚么意思啊?想念五年前?五年前的什么?一连串的不解却源自于他对她的态度。若说五年前他对她毫无秘密,坦白得令人心酸。那么,他刚才的态度又像是什么呢?心底浮上答案——
暧昧得像个情人吗?回到久违的家中,她有种近乡情怯的感觉。不过,说是怕家,倒不如是害怕他那捉摸不定的态度。
自从跟她在机场拉拉扯扯了几句有的没的,他就不曾再透露什么。只是帮她整理好房间,嘱咐她好好休息就走了。站在温热的蓬蓬头下,红月舒服地呻吟着。坐了一天的飞机,真是腰酸背痛。久未经历过时差的她,脑袋也开始昏昏沉沉。凌泉到底在想什么?危险,太危险了,雌性的直觉告诉她,他似乎对她有所图谋。
可是转念一想,他能对她有什么图谋?有图谋的应该是她才对,她很勇敢地逃了五年,到头来还是没用地念着他。
沮丧地走出浴室,她爬上柔软的大床,满身的疲倦让她很快地沉入睡眠。
第二天早上
刺眼的阳光透过窗帘射了进来,床上的人似乎还沉醉在梦乡中。红月翻了个身,打算继续补眠,不过,房外面传来的规律敲门声打断了她的计划。
顶着昏昏沉沉的脑袋走出去,她打开房门,眼睛依然睁不开,“iessy,我还在睡。”她以为还是美国那个室友iessy。不过,她突然发现那道在梦中频频出现的眼神好像出现在眼前。迷蒙的眼睛不敢置信地睁大,再睁大……
“起床吃早餐吧。”他淡淡地扯开嘴唇,“我是凌泉,别忘了穿好衣服才下来。”他优雅地转身下楼。
真的是他?红月慢半拍的脑袋终于回想起昨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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