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
鲜血,四迸的鲜血,令铁皇后怀中的皇子,段彦从惊悸中醒来,同时,也让神智迷离的铁皇后,真正地‘醒’来。最后,在一声凄厉的惨笑后,拔出木妃身上的凶器,她愧然向自己的胸前刺去。
“黛娘!到底推母妃的人是谁?”
我激动拉扯着奶母,黛娘襟前破旧的衣袂,决心,找到,拭母的真正凶手。
一滴清泪,无声地从黛娘脸上,滑下。
“露华浓,冷梧桐,夜未央,秋水寒。”
童谣再起,黛娘又执着地,回到那疯狂封闭的世界。
“芙蓉碎,雁蝉藏,蒹葭飞,思故乡。”
如泣的歌声,一声一声催人,泪下,一声一声,在控诉着那段,无情的过去。
“露华浓,冷梧桐,夜未央,秋水寒,芙蓉碎,雁蝉藏,蒹葭飞,思故乡。”
第四节 风云变色
西宫皇太后琅瑾:
“欲擒故纵”一计,琅家之地位更固如金汤。
首先,调虎离山,先将段、铁两家的主力军发赶边关平乱。敌退过,他们当然被我,以边关初平,要固关安民名正言顺的理由,留下来按兵不动了。
其次,党同伐异,大肆除清了时常与琅家相悖的‘君侧’。朝野上下,没有了任何反对的声音。
最后,挟天子以令诸侯,此着是最狠最准的一杀着。段、铁二家的军力是不敢贸然返回大理的,因为,禁宫所有内卫,皇城全部守备,都是琅家的心腹。
所以,一切都尽在我的掌握中。
剩下的事,就是,等待,等待侗皇后旦下嫡皇子,一并送他们母子两人归西。
如此一来,琅懿之子段鼎,入主东宫,琅家之势即使世袭相传。
可是,百密,总会有一疏。
如今,此一疏,正我被锁入宗人府的地牢中。
她,就是我梧桐的一心腹,贴身侍俾——梓童。
“说!你为什么在皇后临盘前,跑到太和殿。你向侗皇后外泄了什么事情。”
尽管,无情的马鞭,一下,一下地有梓童冰肌血肤的身上,纵横地令其皮开肉绽。
她居然,一言不发,死死地咬着已经沁血的唇,仇慨的眼睛,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
“娘娘,我只想向娘娘禀情!”
梓童,终于开口了,被酷刑折磨得面目全非,一时,我竟动了恻忍。
毕竟,八岁入宫的她,在我身边服侍了十年。
“我,我跑去太和殿告诉皇后……”
我,一步一步,缓缓地走到梓童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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