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请容梓童单独面禀内情。”
梓童,再一次坚定不容置疑地,重复着同一句话。
义母,眉头,微皱了一下。在她的眼中,我得到默契。
我示退了商穆,及,一众宫人。
内堂,只剩下,我,义母,梓童,三人。
“这位乃本宫的义母,本宫事无不可对她言。你有内情即可但说无妨。”
我方才语毕。
“咚”的一声,她膝一曲,跪在我的前面,重重地叩下了三个响头,用凛然口吻说,
“梓童,今天,已经抱了必死的之心前来。梓童,先谢过皇后娘娘,对奴俾的娘亲——黛娘关怀备至。”
梓童,竟是黛娘的女儿。
真相措手不及地到来,却是那样的令人黯然神伤。
“梓童的家父,就是当年为嫡皇子断诊的御医。家父当年含冤莫白,但不甘背上轼储的罪名,入狱前,曾偷偷验查嫡皇子之尸首……”
接着,梓童就将当年嫡皇子真正死因,一五一十地道来。
“家父苦无铁证,饮恨入狱。母亲万不得以,唯有向当年已经主宰朝野的西宫太后求援。钟粹宫惨案当日,琅皇太后暗示,只要她能假手杀人,便可大赦家父。谁料……”
梓童,娟秀的脸上,一行清泪,缓缓地淌落。
灭门惨剧,往事不堪回首。
“当年,梓童,只有七岁。仆人念家父对其有救命之恩,偷将自己的女儿与我相调。”
空气中,深髓的大殿内,怨恨,冲上灵宵。
“梓童,曾经恨不得与父族同去。而后来,我知道,我必须活着,即使是苟存也要活下去,因为还有事要梓童去做。”
“我在西宫潜蜇了十年,才得到琅瑾信任。我近日探得:皇后娘娘,如果你旦下嫡皇子的话,西宫必将轼杀之。”
寒冰一样的禀情,我听过,背脊发着麻。
阵痛加剧,急频,汗如豆滴。
皇后!皇后娘娘,耳边,呼声此起彼落。
我,知道,自己马上要临盘了。
第五节 假做真时真亦假
西宫皇太后琅瑾:
山雨欲来,风满楼。
站在太庙内,伫立先帝段峰灵位前,侧耳听着狂肆的风雨,伴着电闪雷鸣。
经年久月的再面对,犹如隔世,我笑了。
“连你都动怒了,对吗?先帝!”
风雨中,我的声音硬比雷霆,坚不可摧。
“你有什么资格动怒!声色犬马,一心只念着宓捷。不是我,大理一早毁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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