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侗皇后,实在非同凡响,不愧为人中之凤。
我,微微地点点头,以示赞许。
将娄甄、侗皇后引见到沈园后面的山洞石室前。
其内是一位苍桑垂暮的,僧人在坐禅。
他,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大哥,昔日尊为一国之帝的,段峰。那年,为了掩人耳目,他将一宫人灌醉后替其换上龙袍,放火焚烧玄武殿后,到此出家为僧修行,法号焚心。
如同,当年的我,一见到酷似宓捷的娄甄,焚心神色变之,身如风中抖叶,声颤然地失声惨叫一声,
“宓,宓捷……”
娄甄,上前施然行礼,
“晚辈,非汉皇妃,晚辈娄甄,见过皇父。”
平息喘气,焚心才安然地回答,
“施主多礼了,先皇入土,世上再没有段峰此人了。”
“晚辈侗秋水,见过皇祖父,晚辈是皇祖父的曾孙媳妇。”
焚心,一味地摇着头,说道,
“贫僧法号焚心。并非施主的皇祖父。”
侗皇后,也陪笑摇着头反问之,
“佛,本无心,何来心焚之?”
焚心一下子,哑然无以。
我示意她们二人暂且稍后退下。
“大哥,此处无别人,请容弟弟如此相称。”
大哥,顿时侧目,因为他已经黯然,但,依旧无奈地重复。
“贫僧法号焚心。世上再没有段峰此人了。”
我摇头否认,握住他的手,动容地说着,
“侗皇后说得很对,心有执着,心结未解,又如何抛之放之?心存残念,无以修佛。”
我低着头,道出自己,潜在心中多年的执着。
“当年,宓姐临终时的遗言,我一直未道之与大哥你,全因为我妒忌,妒忌大哥才是宓姐心中唯一牵挂的人。宓姐留弥时,最后她说,‘峰!我们的孩儿在叫我!’”
终于说出自己的心事。执着,心结,瞬间,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石室之内,我们兄弟二人,相拥痛哭。
因为在彼此放下心中执着的同时,方才领悟到,佛的真谛。
第十节 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侗秋水:
轻轻地,将宫窗推开。
在如水的月色之下,是,一树一树的梧桐夜空中映光盛放,一簇簇繁絮于枝干之间,刹是风景。
春风薰人,花云含笑摇曳。
倚着窗棂,我静静地侧着头,梧花,或落英缤纷,或迎风舞动。
望着这一树开花的梧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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