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望着我,去看看自己的杰作。
“好!好!母后来看看我们小熙月画的洛阳名株。”
我微笑着取过满纸墨香的画笺,慢慢展开,我的笑意更浓了,并不住地点着头。
好一幅玉笑珠香的国色天香,在画中映着雨后轻雾,摇曳容冶。
“呵!呵!呵!”
熙月秀丽娇柔的小面儿,得意地笑若芙蓉,甚是可爱。
虽然,不到五岁,她自小便有这丹青妙绘的天赋。
“母后,因为每次我想画雨中的牡丹,母后都说不好呢?睿王妃娘娘不是常道,‘谷雨三朝看牡丹’吗?每年谷雨节一到,御花园的牡丹就最是烂漫开放啊!”
孩童的岁月,最是天真烂漫的。
看着熙月疑惑地皱着眉头,嘟着小嘴儿的神情,我不禁舒一笑。
“牡丹最怕下雨了,因为一着雨,就会低下头来,分外的楚楚怜人。有一名士说过,这洛阳的名花瓒放时的圃园比当年富可敌国的石崇建下的金谷园。但是‘颇憾雨师无赖,击碎十尺红珊瑚耳。’由此可见,娇艳欲滴的牡丹一遇风雨,就会香消玉殒,花容失色了。”
熙月沉默了好一会儿,而之后却一本正经的如一小大人儿地说,
“母后,熙月以后再也不画这矜贵柔弱的牡丹了。”
我轻轻地把熙月揽入怀中,好奇地问她,
“那么,告诉母后,熙月不画牡丹,又要画何物呢?”
熙月用小小的手,指向窗边宫墙隅边上。
“熙月画就要画,慕枫叔叔栽的风雨花,每次风雨来际,唯独就是它们在开花。”
顺着熙月的手指向的方向,我望去。
宫墙隅上是那几丛迎风的含笑花蕾,无畏洗礼与历炼。
一时,泛起良多感概,望着这傲雨的风骨,我想起了自己,风里来雨中去的宫中生涯。
“是的,要画就画风雨花吧!”
我坚定地朗笑着对熙月,道出自己的心语。
“皇后娘娘,嫡皇子与大皇子突然高热不退。”
冲冲而入禀告的,是在中宫侍候嫡皇子的俾女,她颜色惊慌,六神无主。
我,心也为之一紧。
稍稍整整妆容,就随着来报信的侍俾一起往中宫赶去。
一边一边我在想,大皇子与嫡皇子,在我与义母的悉心照料下,向来皆是身体康泰,少有风寒或发热等之疾的。况且最近,我还吩咐商穆多多到中宫走动,关照一下两位皇子的起居饮食。何故会突然发热不退?
“两位皇子出现病症前,可曾进食过什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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