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里,几乎所有宫中的人都在谈论废后一事,铁家的兵权已经所余无几,除了边关的守备平南王一支,铁氏已经是成了强弩之末。
要知道,本来趋炎附势一直皆是人类的天性。
此,我意料中事罢了。
其实整个连环局中,本来所有的都按步就班地,不想途中出了段睿这个意想不到的变故。谁料,冥冥中万物皆在因果注定,这一突如其来的端倪更让我找到顺水推舟的借口。
对于秋水皇后而言,如果说道智谋,大理皇城只有西皇太后一人可以与之骈美。正如打蛇打七寸,所以人也总是有着各种各样奇怪地弱点的。
情,就是秋水皇后最致命的七寸。
一招四两拔千斤,我连消带打,铁氏与段氏一下就溃不成军,然而如今他们还被蒙在鼓里,还未知道谁让他们一厥不振。
皇城内的御林军和加城外的守备军加到一起,铁氏和段氏不过三千将士,而如今我琅氏手中已经有五千精兵守在边关与大理皇城必经之路,虽然未必能守得住平南王的大军,但起码,我琅氏如今掌着名正言顺的旗号,也能将大军拖上一些时日。
只须待到废去秋水皇后,已经足已。
而且,在皇城内的琅氏各府第中,我们已经暗埋了四千精兵,他们平日以家将或府仆示人,如有突变随时以化零为整。
任这秋水皇后、娄王妃如何心有九窍,如今也只会是回天乏术的挣扎。
况且现在满朝文武,除铁氏颇有渊源的旧部老臣外,都纷纷联名上书,废后削铁的呼声日溢。
这日,皇公贵胄又跪在玄武殿前要公审铁氏的刺客,和马上废去秋水皇后。
隔岸观火,我当然只会不动声色,渔人之利是志在必的。
然而,琅淑妃却是七情上面的兴奋,她手舞足蹈地雀跃正在也跑到正殿去凑这一份不光彩的热闹。
我一手拽住她华丽眩目的衣袂,狠狠地使了一个眼色,不容分说道:
“娘娘莫去,难道娘娘弄巧反倔!秋水皇后已经是行尸走肉,灭她与否已经不画蛇添足了。娘娘你就等着皇上的凤冠霞披吧!”
我知道,自己的说话是有根据的,一只被针封了七寸的蛇,连根草绳都比不上,何俱之有?
况且,男人总是难以有度量,所以琅淑妃此时只可以当当善解人意的贤内。
笑着皇城内的风云起涌,我的天罗地网下,量这铁氏插翅难飞。
哈哈!
“糟了!蕊总管!糟了!回禀蕊总管!秋水皇后已经向前来观立储嫡礼邻国的澜沧王借得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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