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就是一阵猛烈的亲噬,他在筱岑的耳边恨恨地说:“你让我以后该怎么办啊,会想死我的。”
筱岑紧紧的抱着华政明,娇嗔的回应:“那也不许你碰别的女人。”
华政明乖乖地应着“好,好,好,我的小宝贝。”
华政明双手抚在筱岑暖暖肚子上,那种因怀孕而升温的体温,烘烤着他的记忆。他想:我曾经也是这样义无反顾地爱过的啊。他把视线看向窗外,突然一辆黑色的桑塔纳进入了他的视线,这辆车似乎这些日子一直有意无意地碰到。他马上提起了警觉,看了看车牌号,那辆车就停放在社区围栏外的马路边,十五楼看下去根本不能看清车牌,但一种直觉告诉他,这辆车一定不正常。
筱岑重拾起旧好,在书房里摆起了画具,准备重新习画,像小时候在少年宫学画时那样的虔诚。这天,她正在调色,电话想起,对方是未知号码,她疑惑地接起。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带着痞气,轻蔑地说:“小妞儿,认识华政明么!”
筱岑吓了一跳,想起那天华政明提起的不要给陌生人开门的提醒,当时筱岑还以为是华政明紧张自己的孩子气的关心,现在,这个陌生的明显带有不良意图的声音就这样闯入了,他到底想干什么?筱岑平息了一下紧张的情绪,故作平静的说:“你是哪位?”
“操,你没必要知道,告诉你,华政明该老子不少钱,你告诉他,让他最近老实儿地想清楚,你跟了他算你小逼倒霉。”接着对方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用更加放肆挑衅的口吻说:“你这楼够他妈漂亮的啊,白窗帘能遮住你那骚样么,他他妈真是艳福不浅啊!”说完,对方传来一阵狞笑。筱岑听得已是浑身冒冷汗,她猛得挂断电话,战战兢兢的拨开白色的窗帘往外看,她这栋楼正在临街的位置,楼下有两个外国人正在牵狗散步,在社区围栏外的街道上,停着一辆黑色的桑塔纳,这时车窗玻璃摇了下来,一只手冲着她这个方向肆意的挥动着,然后车子发动,一脚油门驶进了三元桥,混入川流不息的车流中。
筱岑是吓到了,这个人明显是冲着华政明来的,他是得罪了什么人么?想着近日华政明的心情一直很沉重,来这里也都显得很急促,问他也是回答生意上的烦心事。然后,筱岑就不能越雷池半步了,因为华政明生意上的事他从不跟筱岑提及的,华政明一直把家、女人、事业分隔的很清楚,做他的女人一定要明白女人和男人的原始区别。他一直有句凡俗的话“男人是耙子,女人是匣子。”
筱岑坐回那副正在创作的油画旁,青涩的画技星星点点的撒着斑驳的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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