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笑你这个大傻瓜 ,那人是美院的同学,他是喜欢我,但我不知为什么心里只有你,所以,我拒绝了。”
华政明看着筱岑认真的表情,露出了丝丝笑意,“是么?那他有没有缠你?”
“没有,只是个小孩子,什么都不懂呢。”筱岑不想让事情扩大,接着说:“亲爱的,我是你的,这辈子都是,就别跟小孩一般见识了,好不好!”
华政明搂紧了筱岑,阴阳怪气的哼哼着,“成。”
这天本是华政明该回秦月这里的,可华政明把这事给忘了。秦月坐在客厅,等着华政明。她想给华政明拨个电话,可又害怕他正在筱岑那里。最近,她经常被华政明对自己不上心的举动逼迫自己胡思乱想。秦月本是精明之人,他怎么能允许华政明对筱岑的付出要比自己多呢。从天天出生开始,她的警惕和小心翼翼就没有停止过,而且,随着华政明时有时无的对自己渐弱的兴致而越发沉不住气。在心理上,秦月此时已经处在被动的下风,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颓势。事实上,这只是处在争宠无形压力下的心里作用而已。
秦月拿着儿子燊洋刚刚拍摄的一组艺术照,又看了一遍,照片中的燊洋穿着迷彩的军装、军靴,手里拿着玩具冲锋枪,脸上被摄影师化了特种兵一样的油彩。那横横的小样子真是可爱极了。秦月摸着晶莹的水晶像框,在心里盘算着下一步的举动。
第二十九章 独毒
如果一个男人同时拥有两个以上的女人,那么他必须具备一些基本的条件。第一,他要有足够的金钱。第二,他要有足够的精力。
华政明虽然对家庭百折不挠,分身有术,可还是会在现实状态下不得不疏忽和失去耐性。当秦月不声不响的把燊洋的照片放到华政明眼前,并怪嗔着华政明越来越粗心时,华政明不知哪里积聚的恼火爆裂式的井喷出来。他的眉头扭成了一个拳头,眼里闪着极度不耐烦的光,那道光射在秦月心里,像在一刀刀的割着她这不能反抗的人的肉,让人猝不及防的疼。
华政明怒吼着,“你这是怎么回事,我一回家就这样,那边孩子病了,我一天到晚正经事还忙不过来呢,你让我歇会儿好不!我现在没心情听你唠叨!”
吼完,华政明就进了洗浴间。秦月也跟了进去,看着华政明这样的态度,她也有一肚子的委屈要控诉。她本想索性都爆发一下,但华政明根本不给她机会,看着他坐在桑拿浴箱里,开着淋浴,水声已经把他和外界割断,他躲在水声里,也在反思着今天的暴怒,像这样和秦月吵架在他的印象里可真是不多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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