滔天巨浪都有了答案。
原来是这样的。
命运是这样的捉弄人。
但是,他们能做什么呢?
「你又做错了。」她的理智先回来。「我们还是当没事发生过。」
来得冲动,可是又怎能不来?眼睁睁的看看郭守业每天接她下班,像一条巨大的刺刺中心脏,他就要血流干地痛苦而死。而且--他也没理由没资格每天折磨蝶儿。
「我懂得太迟。」他是说爱情吧?
「既然过了就不该讲出来。」
「有的事可以一辈子埋在心里,有的不能,我会死。」他用手捏紧了她的手臂,紧得令她感到疼痛。
她心乱,努力捉住最后一丝理智。她想蝶儿,拼命想着那个人、那张脸,趁大家没有深陷,她要自救。
「她也会死。」她逼住这么说。
「不要提其他人,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他愤怒地狂吼。
「骗自己不是办法。弄不好三个人都会死,我不想这样。」她脸色苍白。
「你的理想呢?你这一辈子要追求的东西呢?你说过永不放弃的。」他不顾一切。
「但是那不一定是你。」她硬下心腸,怎能不这么讲呢?「至少,我还没有那种那种感觉。」
这话一讲完,心中的无限喜悦消失,似醉似梦的甜蜜也无影无踪,变成一片极度空白。
他的脸色也变了,变成赤红。
亦俊这句话像记闷雷把他打醒也打散。他怔怔的望她半晌,彷彿不再认识这个人,眼中的狂热渐渐变成冰冷,凝聚成恨。
恨?不不不,一定是她看错了,他怎能这样就恨她?他们是好兄妹好朋友是死黨,其中没有爱也没有恨。
「对--不--起。」他垂下头,一声不响--彷彿垂头丧气而去。
目送他离去的背影,泪意从心底往上升、往上湧,从未有过的恐惧失落浮现心头,是否她从此失去了他?
强抑了那阵想哭的冲动,那不是她,她没有做错任何事,她绝对正确,只是心脏扭曲的痛楚是事实的。
转身回家,步伐再也轻松不起来。
母亲还在客厅里等地,诧异地望看她那张神情复杂奇异的脸。
「谁令你这样生气?」
「不是生气」她发现自己讲话的心情也没有。「明天见。」
「出门时还是艳阳天,回来却变成狂风暴雨,打电话约你的人真有本事。」母亲打趣。
亦俊挑上房门,失神的靠在门上,刚才对君杰讲那句话的剎那,她彷彿已经历了一辈子。
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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