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真的来了。”
“你真的是块木头耶!不解风情,难怪姊姊心情会不好了。”他急得跷起。
“是吗?”
“当然了,姊姊除了忙做家务,就是剥那些恶心的动物皮,她怎么会开心?”
“自从你说素兰见不得血腥后,我没再让她做过啊!”他很无辜地说。
“真是的,年纪一大把了,连讨女人欢心都不会!”还要他在旁边担心。
“那该怎么做?”郑天命很虚心地请教。
“笨!你可以给她写情诗啊!”
“情诗?”有点困难。
“你可以在某个月黑风高之夜……不对!应该是月圆之夜,烫上一壶酒或沏上一壶茶,在朦胧的月光下,吟诗作对。”
难度更高了,头垂下。
“闲暇时,不要只顾著练功打坐,你可以与姊姊下下棋,弹弹曲子。”
他好像没学过这些耶!头垂得更低。
“当然了,带她出去散散步也可以的,漫步林中,也很有情趣的。”
这个他可以办到!他欣喜地拾起头。
“小兄弟,你教也是白教,他除了认识几个字以外,根本不会下棋,也不通音律,更别提什么风花雪月了!”
一个低沉的笑音突兀地插入进来,秋暮云一身白衣似雪,微笑著站在两人的面前。
“咦!大叔!怎么又是你啊?”
秋暮云保持著微笑,手摇折扇,和蔼地说:“小弟弟,在下姓秋,名暮云,字逐之。年方二十有二,记住,只有二十二岁,别叫大叔,来!叫声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