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它什么也做不了。”
“可你不是落叶,而且你已经得到了你该有的东西。”燕青看着花容说。她的样子是柔弱的,晨空一样的澄净、水一样的清纯。额前的发,随着微风一动、一动。刚才的那点男孩子气消失得无影无踪。燕青控制不住地有一种想抱抱她的念头,象抱着自己的妹妹,象抱着小时候的自己,象抱着一阵无依无靠的风。但他不能!于是他闭上眼睛,试图用想象来填补现实里那咫尺的距离。他在感觉中疑惑:难道………?
“也许……”随着暮色渐浓,花容的样子变得有些忧伤。“你说,爱是什么?是绝对的?是唯一的么?”
“似乎有位哲人说过,原先世上本没有男人和女人,而是有男男、女女和男女三种人,不知道为什么,有一天,上帝把这三种人从中间分开了,让他们用一生的时间去寻找自己的另一半,以获得灵魂的完整,于是就有了纯美的爱。”燕青用一种低柔地语气说。他感觉一切微微有些不可思议,仿佛有另一个自己从沉睡中醒来,他感觉自己和自己的声音有一种清晰的距离,他感觉自己不是诉说者,而是一个聆听者。
“有一种迁徙的小鸟,要飞过浩瀚地海洋到达遥远的彼岸。一路之上,它始终衔着一根小木棍,累了,它就把木棍抛在水里站在上面歇息,饿了,它就潜到海里去捕鱼。或许人生就是这样一种注定了的旅程,而爱情就是那根小木棍。”花容看着燕青说。她松开握着杯子的手,慢慢伸过来握住他的手腕,那样子真的象一只抓住木棍的小鸟。连眼神都象,精灵古怪又情真意切。
“为什么?你已经有了属于你的小木棍了。为什么这样?!”燕青迷惑又苦涩地说。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些焦躁。语气不再那样低缓。他想快速反腕想捉住花容的手想问个究竟。但那手却突然象一条在睡梦中被他的疑问惊醒的鱼,倏忽又游走了。
“或许我是那种需要两根小木棍的鸟。”花容象是从某种角色里快速走出来的演员,她很快用一种现实的、一如既往的顽皮说。“理论上一只鸟最多可以拥有三根小木棍不是?抓两根,衔一根。”
天色变得更加暗淡,但燕青依旧看到了一丝潮红飞快的飘上花容的面颊,随后又自怨自艾的飘走。燕青后悔不迭。但当他再想到那个未曾谋面的兄弟花荣时,心里轻松了许多。他想起了花容的卧室里张贴着的花荣那张如同海报一样大的照片,优雅、善良、目光忧郁。便遥遥对着笑了笑。还是有点苦。
“说实话。”燕青象是自我解嘲一样说。“我还没见过第二个象花荣那样帅的男人,而且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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