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岛田目不转睛看着他。
“不过,一些真传可以让人少走弯路,更不会入于邪道。”师父看着岛田说。“首先,这里有一个境界的问题。琴,有人用来清心,也有人来淫乐;拳,有人用来修道,也有人用来治人于死地;围棋,有人用来争胜负,也有人用来求平衡。 境界不一样,结果也会有差别。”
“不如这样,”老人说着将身前的折扇向前轻轻一推,“扇子本是你祖上的旧物,理当好好保存,这里山高气爽,四面来风,平时我也用不太着。还是你留着,心意我领了。”见岛田使劲摇头执意不肯,师父不禁莞尔,继续说,“扇子我说不收就不收,你就不用让了。假如你真想表达心意,就陪我对一局如何?然后我再指点你太极,你我互传所长,各不保留好了。”
岛田抬头看了老人一眼,见他态度坚决,并非虚让,一种崇敬之心油然而生。便站起来对老人慢慢深一鞠躬,然后又慢慢坐下。棋俱摆好后,老人自知棋力不济,便试着在棋盘上摆了四个子,岛田不知他棋力高低,执意不肯让子,老人也不多说,一摆手示意岛田开始,岛田不知如何是好,回头看着燕青。
“让三子好了。”燕青想了想后说。其实,自跟师父学艺以来,燕青就没有和他下过。或许怕触动燕青的伤心事,老人平时只是谈起围棋,却从未提出过和燕青对弈。不过,燕青到是平时经常见他和朋友下,知道师父的棋力不错,大概有业余三段以上的水平,在本地还是小有名气的。
对局开始后,两人行棋堂堂正正,不过下得很慢。几只山雀在周围的密林里如女孩私语般鸣啭不休,间或有斑鸠男孩般响亮的呼喊,成群而来又成群而去的喜鹊颤颤着长尾在墙边的槐树上争相啄食往年残留的干瘪果实,没有风,上午的阳光围绕着房前的古旧石柱缓缓移动着。一种隐忧,突然如气泡般幽幽浮上水面,燕青禁不住轻声一叹。
你知道比尔么?那天南京的白总编突然在电话上问燕青。比尔?是不是电影《杀死比尔》里的那个?不是,白总编笑了笑说,我说的比尔是美国的一位心胸外科手术专家,在国际上也很有名。燕青心一动,他知道应该和花容有关。是这样的,白总编想了想说,我也是才从花容要好的同事那里知道,花容曾经和她说起过比尔。是前几年吧,就是闹水灾的那一年,比尔曾经代表国际红十字会救援组织来过南京,当时花容采访过他,并陪着他游览过南京。那老头对花容印象很好,知道她有病后十分是关心,主动提出给她动手术,前提是花容必须先到美国。那她当时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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