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耸耸肩,“我就是这个样子,如果你喜欢听奉承的话,明、后天叫文生说给你听。”
“如果带我来的人是文生就好了……”楚歌故意长叹了一口气。
“难得我们意见相同,我也希望是文生,而不是我。”
楚歌哼了一声,然后走到沙丘顶端。
虽然很饿,但是这像浆糊的东西还真是难以下咽。楚歌只吃了半罐就再没有半点食欲。
这时,太阳沉下去了,附近的景象都变了,天边奔腾的晚霞十分壮丽,楚歌看傻眼了。广大的沙丘在夕阳的照射下,红红的地好像在燃烧。
太阳一完全西沉,四周立刻暗了下来。廉星樵很快生起了营火,然后从袋子里拿出一堆干草给骆驼吃。
楚歌脱下旅行休闲鞋,失声大叫:“我脚底起了一个大水泡了!”
“叫那么大声,我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原来只是水泡,戳破就好了。”
“会不会破伤风?细菌感染?”她担心的问。
“当然不会,白痴。”他的语调充满不耐。
他竟然骂她白痴!她嘴一抿,拉出僵硬的线条。“你这人——我再也不要和你说话了。”
“求之不得。”他高兴得鼓起掌来,就差没放烟火。
可恶的男人!楚歌气呼呼的转身。
一点也不可爱!她已经开始讨厌他了。
入夜后,沙漠的气候变得十分凉快,一轮圆月从地平线上缓缓升起,星星也好像更大、更亮了。楚歌披着毛毯看。野旷天低,星星、月亮好似触手可及。
“不要看了,以后每天晚上都看得到,早点睡,明天一大早还要出发。”他拿出一个睡袋说,“看来我们两个只好挤一挤了。没办法,睡袋只有一个。”
楚歌紧紧抓着毛毯,一副他好像会侵犯她的样子。“我才不要跟你睡咧。”
“现在不是在乎男女授受不亲的时候,沙漠愈晚愈冷哦。”
“我不怕冷。”她顽固的说。
“不管你了,反正你就是喜欢跟我唱反调。”廉星樵径自拉开睡袋的拉链钻进里面。
这家伙……也不会把睡袋让给她。楚歌悻悻地把自己包裹在毛毯内,闭起眼睛睡觉。
不一会儿,楚歌就听到廉星樵均匀的鼻息。猪啊,这么快就睡着了。
天愈黑,气温就愈下降。到了深夜,让人有置身于严冬的感觉。楚歌屈身抱着双膝,削瘦的身子在毛毯下不停地发抖。
她想起爸爸还在世,妈妈没生病以前,那时她只有六岁,每个冬天的夜里她总爱跑到他们的大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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