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脑予尽是血腥凶残的昼面。
又静默了一会,洪夏衫才轻轻按住他贴在她颊上的大掌。“我知道你怕我受到伤害,我知道你怕保护不了我,不过你老是忘了我不是瓷娃娃,我没有你想像中那样娇弱。”对他爱怜地笑了笑,她拿下他的手,与他十指交缠。“小深,在你还未出现在我生命中的许多年,甚至在你离开我的那六年,我不是._直把自己照顾得好好的吗?你不能不信任我没有人依靠,也可以活得很好的能力。”冷静地开导这个似乎只要一关乎她,就常常失去理智的男人。
“……你的意思是,没有我,你也可以过得很好?”阴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