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摇头了。
相对于身边其他人的义愤填膺:洪夏衫自己倒是抱持着“反正她做的就是一般人家媳妇该做的份内事”的心态,便不感到最近老夫人将她使来唤去有什么难受的。当然,她也不是不会感到心里不舒坦、差点要把手上的东西丢到老夫人头上的恶劣情绪,但最后她还是忍了下来。
只不过这阵子为了应付老夫人,有时候她都得将手边正处理到重要阶段的酿酒工作停下来,所以最近她把酒做坏、白白浪费了材料的机会特别多。
就像现在,原本她要做烧酒的糯米需要先蒸熟,再和麴酿瓮中数日,但稍早前她正看顾着这糯米即将蒸熟的阶段,老夫人又派了人来将她找去,等到她去伺候要和罗彩依出门去庙里上香的老夫人回来,替她看火的翠萍和小红因为将火烧过头,她要的糯米就不能用了。
这会儿,她一边得安慰咱责难过的翠萍和小红,一边还要整理自己突如其来的倦怠感。让两人帮她把做坏的东西全部收拾好,再找借口要她们替她将午饭送到小厅里,她才下去藏酒窖。
站在放着大大小小陶瓮陶缸的整列架子前,置身在弥漫各种迷人酒香的酒窖中,她原本低落的心情总算好些了。
在酒窖里又待了一阵子,最后滤了一壶松子酒带上去。
吃了些饭菜,又隔了一会儿后,她开始一边轻啜慢饮着从酒窖带上来的酒,一边在册子上记下这酒的色香味变化,以做为下次再酿松子酒的参考。
直到现在,她才慢慢摸索出在北方水质气候各方面不同于南方、她酿酒的火候、时间都得调整到什么程度的等等改变……老实说,虽然做失败的机率很高,但难得一见的佳酿,反而令她雀跃不已。就如她此刻手上这酒,经过她前两次错误再修正的方法后,这第三坛的酒,总箅色泽、香气和酒度都对了七分。
午后,一抹高大的身影回到房里。
在门外就将胡同遣去做自己的事,路云深一进房,第一眼便发现卧睡在窗棂边椅榻上的妻子。
毫不迟疑地阔步移到榻前,他的两道浓眉立刻打结。想也不想,他弯身、采臂,把睡得蜷缩、微微发抖的妻子从榻上轻易捞抱了起来,接着直接将她安置回温暖舒适的床上,并在她身上密密拢上被。
不知是累了或是酒作祟,洪夏衫被他这样移动着,竟一直没张开眼睛醒来。
路云深自然也察觉到她身上和呼息间稍浓的酒气,虎目在房里迅速搜寻过一遍,果然找到小几上三亚酒和一本摊开的册子。
他知道她又在做什么了。
眼光转回她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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