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究竟出了什么事。
不过,所有人最清楚的是,原本已经够嚣张够狂妄的京城之虎,最近这两个多月来的行迳更像是失去理性、发了狂的猛虎,只要他所到之处,几乎哀鸿遍野。所以,聪明的人近来都知道能闪他远一点就别待在他方圆五尺处。
听到这些关于他的事,洪夏衫又是惊骇又是心疼。
两个月前,她离开秦伯家。一路经历了许多困难,终于回到京城。
并没有打算回路家的她,靠着秦伯送她的最后一点盘缠,先在一家小客栈落脚,就在那两天之内,她打听到了自她离开后路云深的许多消息,可那都不包括他娶了徐欣欣、甚至“路夫人”失踪的消息;但他对徐家、对徐欣欣的行迳,唧又让她隐约嗅出其中的不对劲。
看来,他那一晚并末中计,而且还为此与徐家撕破脸——依他的性情,他真的会这么做。
她应该为此松口气、应该赶紧回去见他,但她仍然忍下了。
她知道,她的失踪、生死未卜一定是让他行为更加脱轨的原因,如果她是他,她肯定也会做出让人意想不到的事。
她知道自己是残忍了些,可她真的提不起勇气让他见到此刻的自己。
至少她要试试她的脚有没有复原的希望——因为这么想,所以她残忍地用这种方式对待他,所以她必须去找到可以赚钱找大夫的工作。
幸好在她被拒绝了无数次后,现在这间酒铺的老板肯用她。
转眼闻,她隐身在这家酒铺已经一个多月,但是,找治疗她脚伤的大夫这件事,却依然无法带给她乐观的进展——大夫说她的脚果然因为拖延太久而有麻烦,但试试看应该会好。
她没办法不沮丧。
如果她的脚两个月、三个月好不了,她就不能去找云深;那么,如果她一辈子都这个样子呢?
每天一早偷偷躲在路家外面见他,已经愈来愈无法满足她的强烈思念。
虽然他没有更瘦或更憔悴,但她即使在远远之处也看得出来,他眼里的凶光更盛、神情的阴霾更浓。
有好几次,她差点克制不了地想冲上去扑进他怀里,只是最后她都勉强忍住了。可她怀疑,她还能再忍耐多久?
为什么不干脆让他帮她?她相信就算她变丑变瘸了,他还是会当她是宝地爱她,可偏偏她也有她的自尊、倔强啊……叹了口气,她合上册子。
烧了热水,让自己伤着的脚浸润了一阵子温热的水后,她收拾好了东西,便赶紧熄灯躺上床睡觉。
明天一早,她就可以再见到他了。
别想,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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