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地把自己一下子抛到床上去,喊着:“累死了,累死了,香死了,香死了。”
奇怪。见到他之前,我挣扎烦恼了那么久,可是见了面,却丝毫没有尴尬的感觉,一下子就恢复到旧模式中,好像从没有分开过似的。十年的交往下来,有时根本分不清我们之间犹如咖啡与奶的情愫,究竟是爱还是习惯。
我把粥端到床前茶几上,笑他:“语无伦次的,什么死啦?”
“我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