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的固执超过了我的想象,她居然提出了和上次一样的要求,我想强行摸一把都不行,花言巧语全说尽,结果等于零。我只好和衣而卧。天亮以后,张清带我去她们相国村的相国寺玩耍。我便高兴地去了。从我们医院去相国寺不过五里地,途中要打张清家围墙外走过,张清自是爽快地邀我去她家座座。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傻女婿上门,我正式工的优越性加上我的傲慢和无知,我竟不知道称呼张清妈妈一声,因为我不知道该称她什么最合适,便嘿嘿一笑带过。就在张清家里,我见到了她那迷死人的妹妹张琳,她手里牵着一条黑不溜秋的土狗,那土狗见我色迷迷地盯着她的女主人,便穷凶极恶的冲我“汪汪”不断,几次想挣脱绳子冲上来撕我身上本来就不多的精肉。我猜这是一条正当壮年的公狗。
我有些疲倦,我这样的身体,在女人身上时也常常感到疲倦。我对张清说:“我每天中午都有午休的习惯,我现在想眯一会儿。”张清说:“好吧,到我床上去睡吧。”
(六)
我就这样走进了张清的闺房,躺到她的单人床上。我闻到了一种女性身上特有的气味,对正常男人来说,能很快让小兵器长高长大的气味,我却没什么反应,只觉好玩罢了。
张清不可能当着她妈和妹妹的面来陪我睡觉,见我躺下了,她就带上门退出了房间。
过了一会儿,外面的人猜测我睡着了,开始小声议论起我来。
“他真是正式工吗?你不会看错?”这是张清妹妹张琳的声音。
“错不了,不然,我会睢上他?!”这是张清的声音。
我心快速跳了两下,我仿佛听到了“咚咚”的擂鼓一样的声音。
“不过,我看这娃儿有问题,连点礼貌都不懂,那身子骨一阵风都能吹倒,脸也惨白惨白的,是不是有啥病?”这是张清妈妈的声音,我已经闻到了老生姜的味道。
“他瘦是因为遗传,他说他们全家都瘦,他父亲他爷爷他父亲的爷爷都有一个绰号,叫瘦材,意思是瘦得像干材一样。”张清在替我辩解。不过我父亲的爷爷是瘦材,这话好像我从来没有说过。
“总之,“老姜开始下结论了,“这种娃儿咋看咋不顺眼,不能因为他端的是铁饭碗,就忽略了他这个人的本质,我看清娃子还是少和这种人交往。”
我忘了张清说她妈是相国村小学的教师,而且专教语文的,她虽没说出什么具体的东西来,但她确实看清了我的本质,我的确是想玩玩而已,再怎么找泥饭碗也得找个一米六三以上的,胸部小点大点都无所谓,可屁股必须得像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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