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胴体,我的心里又想了,可我的小弟弟老是很累的样子,它与我唱对台戏,跟扶不起的阿斗似的,哪怕我心里火烧火燎猫抓似的,它却依然柔软如面条,甚至像没有吹气的长条气球,但上不上方方的身体是心说了算的,却不是小弟弟愿不愿意的问题。
我悄悄骑到方方的身体上,还缓缓地作贼般把她的两条腿分开,根据心的命令,我这是想暗修栈道,暗渡陈仓,陈仓栈道都是方方那朵花儿的花心,我想走进花心,想通过小弟弟去叩开这扇属于自己的灵肉之门,若方方这是一块处女地,我能率先进去,那么我的金字彩旗岂不永久性飘扬在了崭新的地盘上了?我渴望插上人生的第一面彩旗。
我是一个很封建的人,我和很多男人一样,有着很深的处女情节,看方方那朵花儿的形状,我感觉到她应该还是一朵处女之花。我迫切想拥有花儿里面的那片膜,拥有在女人堆里争取来的第一个战利品,哪怕以后,我们俩成不了夫妻,但花儿是我最先摘的,后来者只能赏花,用花,却无花膜可摘了。先入为主,看谁更有手腕,拥有一块沾满处女鲜血的床单。我想成为处女克星,想拥有至少十片处女膜,若是道行深,功力足,我希望,这不是梦,数字将与日俱增。我希望在九十高龄时,能够在回顾往事的时候,不因突破的薄膜太少而悔恨,也不因睡的女人太多而沾沾自喜,我会骄傲地对孙子说,想当年,你爷爷使一把绕指柔的软鞭,也能所向披靡,先后击穿的肉膜要能搜集起来,可以做一件短袖衬衣了,那血可以装一脸盆,当然要是能炒作吃的话,至少可以炒一大盘回锅肉了。
瞧,又做开了美梦,想得可真她娘的美,眼下我的软鞭就在方方花儿的缝隙里来回软动着,像一根正在拖地的拖把一样。可以说是数过家门而不入,是那片膜防盗门般厚实吗?还是“盾”还是那个“盾”,我的长枪却是“软矛”,软不拉几的何以能够刺穿盾呢。一通瞎折腾后,我把方方弄醒了。她异常生气地把我从她的身上掀了下来,说:“来不起,就不要来嘛,还让人家睡不睡呀?”我痛苦地傻笑了笑,赶紧给方方陪小心,说:“对不起,你太美了,你的身体太吸引人了,我情不自禁,我欲火焚身,我迫不及待,所以我就在没有征得你的同意下,提着软鞭上阵了,对不起对不起,下不为例。”方方又狠狠地摔出句:“请你尊重我,我不是妓女,我不喜欢偷偷摸摸的男人。”说完,方方转过身去,把一对肥实的磨盘般巨大的肉屁股对着我的小弟弟,我便贴了上去,让小弟弟在磨盘缝里寻了一块安身的地方,同时给右手找了一块肉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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