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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为那片膜?”黑家伙有些不屑地说,“老兄你未免太那个了吧,也不看看这都什么年代了,对于整个女人身体来说,那片膜的重量占不到万分之一吧,可为什么总有那么多男人不盯着万分之九千九百九十九,而去盯着那片万分之一的膜呢?”
“你少给我上课,”我也有些光火了,“换了你,你愿意娶一个让别的男人上过的女人吗?”
他说:“怎么不愿意!方方和我谈的时候,把你和她的事全说给我听了,还说,你们经常脱光了睡,你经常用你那玩意儿偷偷去顶人家的软组织和下水道,可正儿八经让你干的时候,你无能为力,你是不是有阳痿?”
一个男人当着另一个男人的面问他是不是阳痿,我心里的难受是可想而知的。可我是真的没有用的男人,还有些变态的,也不在乎别人当面质问我,而我只关心的是方方到底和黑家伙实弹演习过没有。
我用开玩笑的口吻说:“不错,我那玩意儿关键时刻总拉稀,但你应该感谢它,若它面对处女地时能有你的犁铧那么坚硬,你想那片地还能轮到你来开垦吗?顺便问一下你耕过她几次?”我终于说出了今天夜里来找黑家伙的目的。
(十九)
黑家伙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像我这样的怪男人他也许是第一次遇到。在我的催问下,黑家伙不想卖关子了,他说:“第一次我把她拨光时,爬上去就想给她来个直换捣黄龙的,她忽然哭了,说了一句,如果爱她的话,就不搞她,我想,不着急,这才认识几天时间,待把她心勾引过来后再进不迟,所以,我和她脱光的第一夜,我只在她的大腿上涂了点口水,滑了滑过了一把干瘾。之后,我就施展我最擅长的那一套,对她百般关心万般呵护,夜里上床时,我也重不强求她,她愿脱便脱,不脱也无所谓,脱了的话,我仍旧爬上去,叫她两裆夹紧,我只在外面滑着玩,如此一个月时间,她发现了我和你的迥然不同。所以作出了选择我这个泥饭碗弃你这个铁饭碗的决定,作出这个决定后没多久的一天夜里,她又到我的单位来了,我们俩去逛铁路,当时已经是晚上八、九点钟了,我们手牵着手,有说不完的情话。后见路边有一废弃的窝棚,我忽然来了兴趣,想和方方在野外玩玩,我没敢直接提出这个要求,只对方方说,我们到里面去坐坐,休息一会儿再走不迟,方方似乎已经意识到了,但她没有拒绝,而是爽快地说,好呀!”
“走进黑咕隆冬的窝棚,我打燃火机看了看四周,发现这窝棚还挺干净,有一小块地方像床一样铺着干草,我便拉着方方坐到那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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