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都欲摔门而去,可又被我死乞百赖地抱住了,为了做爱,我啥都做啥都说,讨好方方,完事后,我就跟换了个人似的,比川剧变脸大师变的脸还快,什么难听说什么,什么令方方反感做什么,为此方方没少哭过,但她也的确真能忍受,后来问她为啥要忍我,她说:“我把第一次给你了,我就得嫁你,以免下一个接手的男人发现我不是处女后,岂不又要和我闹将起来!”我的天,她也和我一样,也是一个外表新潮骨子里封建的人。
但她到底是不是处女,只有天知地知、她和黑家伙知了。而且随着同居日子的增多,我心中的方方不贞的念头愈演愈烈,并形成了两种思想斗争后的“决议:方方绝不会只跟我一个男人做过爱,至少两个,至多不限。我感觉到她是一个极富心计的人,我这点小智商早就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了。因此,我除了在日记本上偷偷大骂方方是“石皮地多纳”(破鞋)外,还下了决心——把她娶过来,让她为我生一个孩子,然后在她成为半老徐娘时,再把她一脚蹬掉。我心之毒可见一斑。我为了实现这个计划,真的要和方方结婚了。
(二十一)
在当今社会,婚姻的功利性目的愈来愈突出,男人想通过有背景的女人来“少奋斗三十年”,女人想通过成功男人来“直接进入有车有房的大康”,而我的婚姻是为了报复,因为我创造了这么一条“定律”——如果你爱她,请娶她吧,争取二人能白头到老;如果你恨她,也请娶她吧,让她在你的折磨下迅速苍老,尔后你再将她像垃圾股票般抛出。
我开始实施了。
我把方方骗到婚姻登记机关,一向柔顺的方方,在终身大事上没有表现出她那过人的智商,她同意嫁给我了。我看着鲜红的“喜”字证书,瞟了旁边脸带娇羞的方方一眼,发现她的脸在证书的映衬下,更加红了。
我们没有房子,在一间不足十平米的出租屋里,我又睡到了方方的大床上,以前也睡过,但不敢明目张胆,大多是偷偷摸摸的。如今,我和方方扯了“发票”,就相当于开了一张合法的做爱合同,我们可以放肆地玩一玩了。
我去音像店里弄了几张黄色光盘,拿回房间后,我和方方相拥着躺到床上观看。
黄色录像里的男女少了正规片子里的那种含蓄和矜持,在正规的电视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