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地叫床了,她的声音很大,每叫一次,大军家的狗和周围邻居家的狗就拼命狂吠一阵。做完之后,艳艳决定留下来了,和大军共同生活在这穷乡僻壤里。
可是决心下起来容易做起来却很难,岁月是一切毅力的磨刀石,是所有幻想的粉碎机。仅仅只过了一周,除了手机被父母差不多快打爆了外,艳艳已经无法忍受大军家物质生活的贫穷和日常生活的诸多不便了,面对要什么没有什么,想吃啥没啥的状况,那点激情很快消退了,再和大军做爱时,艳艳想叫也叫不出声来了,她都快饿扁了。这对过惯了富家生活的艳艳来说,她有些后悔了,最终,她以父母在家催得太急怕出什么意外为由,独自一人返回了自己的城市。临走那天,大军泪流满面,送了一程又一程,到车站的二十多里山路,艳艳几次都因爱不了大军那伤感的眼神而差点打了退堂鼓,但是她想到真要在那儿生活一辈子,与死了何异?所以咬咬牙,她最后一次吻别了大军。踏上了开往省城的公共汽车。车子发动了,大军早已哭成了泪人,那一双粗壮的大手,拼命在寒风中挥动着,直到汽车绝尘而去,看着自己的初恋情人如此悲伤,艳艳也终于没有控制住她扑到汽车后座上,失声痛哭起来。几乎一直哭到了家。艳艳就这样和大军分手了,不过,他们临走那天,艳艳还是最后一次把自己交给了大军,这次大军没有采取措施,大军说,如果有缘,我希望这次能够给你留下一个纪念。结果,艳艳回来不久,果真怀上了大军的孩子。事实也证明了他们是有缘的,只可惜没有份了。艳艳一经查实后,立即在医院做了人工流产,这是她的第一次人流,以后将还会有多次。这是后话。
每个人都不会轻易忘掉自己的第一次,每个人都在心中给自己的初恋留着位置,艳艳也不例外,她说,不管我今后嫁给谁,她都无法完全夺去大军在我心中的地位。艳艳常用一句话安慰自己,既然天长地久不可能,那么能够共同走过的时间哪怕很短暂,只要能让人回味一生,这就够了。
艳艳的故事讲完了,艳艳说自从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