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话的,祝你回学校后,也能安心学习,早日毕业后为我们的将来挣更多的钱。”
小华嘴上说走,可心里比我还难受,看得出来,她不想刚跟我水乳交融了马上就分开的,她所在的大学离我们医院有三百多公里,除了大假,平时间想一见一面真是不容易的,更别说能够夜夜“脱光光抱紧紧”了。性爱最神圣最完美的时候便是年龄不大的时候,如果过了三十岁再去恋爱,很多感觉将一去不回了。我想多找一下这样的感觉。我想多体验一把各种不同风格的小妹妹,看看人生能否在青春的时候多留下一些美好,少留下一些遗憾。
小华走后,没有多久,我们除了继续通信外,我又开始物色更加能够给我带来新奇和刺激的女子。
我的风格依然是守株待兔。
古时那蠢货,除了开头那只,后来,一只都没有守到。我不同,因为我不是蠢货。因为我是一块磁铁,那玉兔自是赶着趟儿往我的小兵器身上撞。
我会写情书,我会对撞到兵器面前的兔子大说兑了蜜的谎话。而女人总是对这些话百听不厌的。她们听着这些话,看着不一定能得到的所谓的未来,而心甘情愿地脱下了她们的长裙内裤。
我在守。耐心地守。把自己偶尔也包装一下,让想撞的女子能够看清楚一点,别撞错了目标。
就在我以为有门的时候。一个不好的消息传来,小华在信上告诉我她怀孕了。
这是和我睡觉以后,第三个向我索要打胎费的女孩,我想这不是最后一个,我已经有经验了。无非就是扔点票子,支持一下我国的医疗事业。
以前方方怀上孩子后,我们大多采用的是刮宫式,价格不贵,每次五十元,就能把那点精卵结合物彻底拿掉。所以,我已经对女子们的怀孕有些麻木了。后来,有了药流,价格贵得多,若没流完,还得再去清一次宫。方方很多时候哭得很惨,说下次无论如何要采取措施了。可真到了下次,我们的侥幸心理又在作怪了,我还专门买了一本书,书名就叫《怎样不怀孕》,说什么一个月总有几天是安全期,在这个期间,可以放心大胆地操枪弄棒,推波助澜。可是,我们的实践总是失败,因为我们算不准安全期,常常认为想做的时候多半就是安全期。而吃药戴套又往往用的不是时候。所以才会有方方五年打胎达十三次,我的天,不知这个纪录是否还有少男少女来打破了。反正每次去医院的时候,总能看到一张张稚气的脸出现在妇产科大夫的诊室和手术室里,其中不少还是穿着中小学校服的小姑娘。不管口号怎么喊,改革开放的方针早已在性爱方面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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