肾,只剩一个肾了,那和方方鱼水之欢时,岂不更加力不从心?长此下去,岂不逼老婆红杏出墙?
看来卖肾也不可靠。
我还得想其它好一点的主意,别他妈受娘娘腔的蛊惑,啥都卖,虽说市场经济了,可也不是为了钱啥都可以拿出去卖的吧。我长短也是一条汉子,放到水泊梁山说不定也是一条好汉,坐不到前十把椅子,坐后十把应该没有问题吧。我得想办法挣钱,老子不是经常在人前背诵自己的名句“车到山前必有路,有路就有我金刀河”吗?老子这不还年轻着哩,怎么就会没有路了呢?怎么就好的不想尽去想些邪门歪道死之类的事情了呢?你还是新时代的青年吗?你难道就不想当亿万富翁了?梦没有实现,谁他妈也不许寻死觅活的。
我夜里睡不着,翻来覆去在床上烙烧饼。想好的主意马上又被自己把自己骂翻了。如此一宿又一宿把自己折磨得更加黄皮剐瘦了。周末回家和老婆方方团聚交欢时,老婆总会说:“你最近工作是不是很忙?吃得不好吧?咋越长越瘦了?身上像压着一只猴似的,我真担心你动快了会散架呀。”我说:“老婆,你放心,工作还是那些工作,只是医院在搞末位淘汰制,压力重,磨心了些。而且听说工资,还会降,我估计拿不到一千五了,而且能否保住一千也是问题。”
老婆把我从她身上推了下来,说:“你那玩意儿又软了,像跟海棉条似的,还是不做吧,我已经没有任何心情了。”
我说:“对不起,老婆,我很想满足你的,可我怕把你肚子里的小宝宝压着了,没敢用力呀。”她说:“习惯了,我对这事本来兴趣就不大,倒是你说工资会减少,我心里却有些想法,你是清楚的,这孩子一旦出生,便是花钱的篓子,再多都不够的。如果你收入少了,我们就会连养活自己都成问题,现在物价又长得飞快。涨工资还差不多,怎么能减呢。”我说:“老婆,现在医院竞争激烈,别说减工资了,让职工大面积下岗,医院甚至彻底关门都是有可能的。”我这是在给老婆打预防针,一旦她知道事实真相后,会有一点免疫力。何况纸终归包不住火,我迟早也有露馅的一天。除非天上真的掉了馅饼,比如我在路边捡到一个大报纸包,里面正好包了五十万元,而且还不连号。除了这个,也许我真的不能养活老婆和孩子了。
我仍旧在思考。坐在图书馆的阅览室里面。我有时候眼睛看着书,而心思早已飞到了书外,很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