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我什么也没说。既不想骗,也不想说实话。
好在方方总是很柔顺。我不想说的事,她也就不追问。
几天后,方方要临盆了。
我要当爸爸了。
我请了十多天假。不去夜总会上班。我要照顾我的老婆和孩子。
医院最主要的作用有两个,要么别想活着出来,要么出来了也要背上一身的债务,这是我在医院里工作后最大的收获。
现在我又不得不再次面对医院了。
一进门没有多的话,先留下“买命钱”,医院叫押金,一千块,这在以往我会很心痛的,可现在我不怕了,钱这东西就是到世上来转圈的,今天从这只手出去了,明天从那只手回来。今天我给你,明天说不定就得你给我。所谓富翁,总是出去的少回来的多,所谓穷人出去的钞票很少,能够回来的更少。
我以前是穷人现在不是了。
我是鸭子。鸭子到目前为止,还不可能受穷。
除非有一天普及到小姐那么多,那像我这种靠伟哥吃饭的,估计又得饿饭了。市场经济什么都得先下手为强,等到大家思想上接受了,行动上跟风了,那你别说有大赚头捞大油水,能分上一碗汤就不错了。
(五十八)
住院的人比我想象的多。
生孩子终归是一件大事。
我守在了医院里,一天二十四小时。方方想吃啥,吩咐过来,我就得赶紧去准备。
只住了一天,第二天医生说话了:“你们想哪一天生?”
我问方方,方方说:“越快越好!”我说:“就是,越快越好,我们不迷信,随便哪天都是好日子。”
医生便叫护士打催产素,那针药水一下去,老婆方方的反应就剧烈了。
她被弄到了产床上。
护士把方方那地方的一蓬乱草刮得一根不剩,然后让方方叉开两条腿静等胎儿的出世。
不知这医院是怎么搞的,竟把我老婆当成了教学工具。那妇产科医生竟带着五六个实习生围着老婆的羞处指指点点,老婆在床上惨叫的声音在她们听来,就跟唱歌一样让她们兴奋。不用说,她们心里一定在说,哈,今天又逮着了学习的机会了。
孩子并不大,老婆却很高大,按理自然生产是没有问题的,可那医生竟叫实习生把老婆那地方剪了一条口子,目的是告诉实习生,如果胎儿生产不下来就这么办,这有点像老子金某人当初学开车时,为了看师傅怎么补胎,而故意往轮胎里扎钉子一样。
没办法,在这种情况下老婆就是这群实习生案板上的肉,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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