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断骨上所表现出来的却不像是身前跌损而断,比较有可能的是死后损伤。
再说尸格上说师父“颅破而脑出,口眼耳鼻具有血出”,这应该是内脏受了极重的伤,尸体腐烂之时应该会从受伤的内脏先行生蛆,但是师父的遗骸虽然开始腐烂了,却不符仵作所验。
他提到重验、提到斗篷人居然让扁叔慌了手脚,跟着自焚在师父坟中,连带的销毁了师父的遗体。
扁叔这么做虽然让他无法追查师父的真正死因,却让他知道了事有蹊跷古怪。
接着是自称师父的师弟的斗篷人,他用黑血神针伤他,他会养过山蝇的毒,跟师父一定是同门没错。
可是更奇的是盈盈遇到的老大夫,他的出现和所知太多,实在叫人不得不感到怀疑。
最后就是坟上的陷阱了,为什么用的不是致命毒药,而是蚀目粉?
如果是非杀他不可的师叔,就不可能放蚀目粉。
若说这个陷阱不是针对他的,却又说不过去。
冷漓香只觉得越想越是矛盾,很多线索在他面前,他却拼凑不出一个大概。
或许是因为近来不办案子的关系,他的推理和组织能力都受到了影响。
他叹了一口长气,用一根枯枝拨动着灰烬,眼光不知不觉的落到了盈盈身上。
救是不救?帮是不帮?
第六章
盈盈轻轻的眨了眨眼睛,痛楚是稍减了,但还是有针刺的感觉。
她的眼前是一片黑暗。
慌了一天、哭了一天之后,她渐渐的冷静了下来。
对于自己误触毒烟而伤了眼睛的事实,她很快的就接受了。
对于寻找解药、重见光明她非常的积极,她知道与其花那么多时间在抗拒、痛哭,不如想办法让自己早点好。
所以她死死的抓着冷漓香不放。
“你抓着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走路了。”
“我不抓着你,我也不知道怎么走路了。”她看不到,又不想摔跤,不抓着他也没办法。
况且没抓着,她也怕他跑了。
“看样子要让我们都好走,只有一个办法。”冷漓香道,顺手拉过了她的手,握在手里,小心的牵着她。
果然比一前一后、她拉着他的衣角时好走多了。
盈盈跟着他走了一段路,两个人都默不作声的,渐渐的她听到了人声嘈杂和车轮滚滚的声音,四处都是嗡嗡的说话声和吆喝声,他们似乎来到了城里。
她算了一下路程,应该是回到京里了。
“有五阶石阶,抬脚。”冷漓香出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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