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
以前他不明白小光怎么那么爱花,一直到习惯一个人之后才了解。
一个人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西斜的夕阳将他的影子拉得长长的,一行征雁排成了人宇形,整齐的往南方飞去。
他站起来,把手遮在额上凝目远眺,目送着那行征雁南行。
冬天,原来要到了。
炊烟升起了又熄灭了,冷漓香挑亮了灯火,开始煮起了两人份一个人的晚膳。
饭菜再怎么难吃,总有一天会习惯:人再怎么讨厌,总有一天也会喜欢。
有人敲着门,一声、两声、三声,然后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
“冷漓香!开门!”
他不动,只是盯着门栓,或许在考虑着该不该打开。
就像很久以前他考虑过,该不该带她回来一样。
可盈盈没耐心等,索性打开通风的窗子跳了进来。
冷漓香一笑,就算他不开门,她还是有办法闯进来。
她瞪着他,将一团黑呼呼的东西往桌上一扔。“你这么做,我也不会感激你的,我只会气你!”
说完,她便往里面跑。
他淡淡的说:“吃饭。”
她的眼睛红肿,看样子是哭过了。桌上的东西代表村长失信了,也难怪她会回来了。
“不吃!”
她抛下一句,冲到房里把自己扔在床上,抱着棉被又哭了。
这算是什么嘛!为什么她要为了自己的重见光明而觉得惭愧,觉得对不起他呢?
干么她要充满罪恶感呀?
她本来真的被冷漓香气到了,打定主意再也不管他,不拿自己的热脸去贴他的冷屁股。
她要回聚香园去享受众星拱月的日子,不留在这里受他的气。
正要出村时,她遇到了村长。
虽然她没见过他,但有回他来叫冷漓香去看一匹马时,她听过他的声音,因此记得。
他一看到她就说太好了,说冷漓香有一件东西寄在他那里,交代初五拿给她,可是因为他嫁到隔壁村的女儿生了孩子,他要去看她怕届时来不及回来。
反正今天是初二,只差了三天,他觉得应该没关系,所以把盈盈拉到他家去拿了东西。
村长说:“冷大夫说呀,叫你拿着这木匣子等一个叫景泽遥的人来。”
盈盈一头雾水,等到打开了木匣子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木匣子里放了金针,放了她不认识的药物,还有一张药单和写着蚀目粉解法的详细手法。
他早就算好了,初四时吃完最后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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