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了我的尴尬(难道他早就在注意我?我太自作多情了),他走了过来,把刷子放在我的面前,浅浅地笑了一下,没有说一句话,又回去洗衣服。
有些凉的刷子我却感觉到烫手,犹如握着一块烙铁,颤抖地在鞋子内里鼓捣着。
我一直不敢再看他。等我抬起头来偷偷地向他瞟一眼时,他不知何时已经走了。
我顿时无精打采,放下刷子,拿鞋子到水龙头下去冲。
水唰唰地流,把我的思绪全带走。
“忧忧!”
我的脸朝向床里,紧紧地贴在枕巾上。
轻轻地呼唤着他的名字。
手在两腿内侧来回的磨擦。
“忧忧!忧忧!”
我急促地叫着他的名字。
高潮即至。
在极度的兴奋中,我看到他向我款款而来,带着笑,带着爱。
室内的同学都已熟睡。
我黯然神伤。
拿一张卫生纸抹去那些沾液,塞在床底下,等明早偷偷地扔到厕所里。
“该死!该死!”
狠狠地骂着自己。
刚上了一回天堂。我想把自己发配去地狱。
“睡吧。”我很疲倦。
2000年9月19日
今天,文学社通知我下午下课后到社里去,社长找我有事。
我有些不情愿去。
反正,文学社不是我的文学社,我只是别人的帮衬,出风头的是社长,出名的是那些经常发表文章的同学。而我,入社一年了,一进校我就入了社,除了在社刊上发表过几篇不起眼的短文外,一篇也没有在外面发表,社里根本没有帮我推荐过一篇文章。我怀疑他们当初劝说我入社的目的只是为了解决他们的经费之急需,或者是为了壮大文学社的声威,我却傻里傻气的,还真以为自己有很大的本事可以入社团,入社后就能沾很大的光。
而且,我一点也不喜欢社长,甚至很讨厌他,他有点流里流气,专爱讨好漂亮的女社员,每次聚会像蜜蜂一样缠住人家不放。因为我漂亮(同学说我是校花,我想我没有那么漂亮),在文学社里最漂亮,被他缠的可能性最大,我最怕万一被他缠上了,不知道应付。所以,每次聚会我去的最晚,退的最早,不给他接近的机会。到现在为止,除了入会那天回答过他几个问题,就没再跟他说过话。
文学社的办公室在实验楼,其实就是一间教室,里面摆放了几张办公桌和一台油印机,一些旧社刊和一大堆白纸,所以还是很宽敞的。我去的时候,房门是关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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