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做你的女人,不管你是谁。
2001年2月26日
屋漏偏遭连夜雨,心情不好又逢疾病事。
18号那天,第二节课,上化工原理的时候,我腹部一阵阵疼痛,实在按捺不住,只得发出一声声的呻吟,同桌问我怎么啦,我已经趴在桌子上了。
教室里一下子就乱了起来,都向我围过来。
有人大声地说去叫车,有人扶我出去。
被他们七手八脚扶下楼,看到一台老爷车开来,忧忧从车子上跳下,急声喊:“快扶她上去!”
于是,我被送进了医院。
我病了,急性阑尾炎,立即进了手术室。手术后,医院里就有了我的一张床铺。
班上派了女生轮流来服侍我。她们问我要不要告诉我妈妈,我说反正我没事不用我妈担心我了,就辛苦你们。
从第一天下午开始,就有班上的男生陆续来看望我,还带了水果。
第一天,蒙娜和忧忧一直守在我身边。第二天,他们又来看了我。可是,从第三天起,蒙娜和忧忧就没再来过,明天我要出院了,他们会来吗?
我不需要他来了,不需要了!我已经答应志成了!
我曾经那么反感志成给我送花,后来,他的花不送了,我感到生活的平静,对他的反感也慢慢地消失。以后,去了文学社几次,他对我也多了些尊重,在社里也很少再讲那些低级的笑话。
寒假里,他给我打了几次电话,如果不是与忧忧刚通了电话,他的电话是在忧忧的电话前打来的或者后几天打来的,我一般还是能够听他的电话的,听他细细地像女孩子那样罗罗嗦嗦讲他在家里有趣的事儿。我对他多了些理解,有时想,如果他不追我,和他做个朋友也未尝不可,虽然他外表看起来有些油,但他的生活还是严谨的。
这个学期,到文学社去过一次,他给我看了他寒假在家写的一个长篇。我很惊讶他能写那东西。他说,他在家里很无聊,又很想念学校(可能是想念我,我听得出他的意思,只是他再也不敢那么放肆地跟我说了),所以就写长篇小说来排解。他把他的小说给我看,我带回了寝室。他的小说语言并不像他一贯写诗歌那样朦胧,也不像现在的某些新新人类写的那么肮脏,少有的朴实,少有的纯真。在他的小说中,我看到了真实、善良和美德,这是看那些老作家的作品才有的感受。他也写的是农村,农村孩子成长的故事,也许是有他自己的影子,虽然他想掩盖住自己的影子,我像看《平凡的世界》那样看完了他的小说。
他的小说使我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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