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的青春胴体上。
她一听,立刻丢下吹风机,花容失色的跳起来,背对着他拉了拉湿衣服,就是不希望他又指责她故意勾引他。
那天晚上,他在休息室里加诸她身上的耻辱,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个可恶的男人,上一刻叫她脱了衣服,下一刻再羞辱她,又说他再下流也不会碰好朋友的女朋友。
那他现在又来干嘛?!那样深情款款的凝视着她又是为了哪桩?
恶心!她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恶心、想吐,她早就应该从他那里收回钥匙,但是基于一种难以启齿的可耻心态,她就让他留着了。
那把钥匙是一种象征,象征拥有随时出入她家的权利。不只是她的家而已,她知道他轻易就能卸除她的心防,就像他轻易就攻破了她体内最后一道防线,她对他根本毫无招架之力,就像一个便利商店,出入全凭他高兴,只要他兴致一来,随时能把她耍得团团转,不管他用什么姿势要她,她都让他为所欲为!
所以,她活该得不到他的尊重。
他可以跟卢丝如盖棉被纯聊天,但是跟她呢?没有把棉被玩到烧起来就不错了。他当卢丝如是女朋友,而她呢?只是个玩伴女郎,玩玩而已的那种女人。
这就是她执迷不悟的爱情。
而她被爱情这个梦幻的字眼愚弄得真惨。
还敢假惺惺的来探病,她在他面前丢的脸、出的丑还不够多吗?他到底还想怎样?
「小蜜桃……」
「不要那样叫我。」他没有权利那样叫她,也没有权利站在她的房间里,她不会再给他一丝丝不尊重她的机会。
「好好好,你别生气。」发现她的脸颊更红了,像被炭火持续的烘烤着,狄拜伦开始怀疑她不像她所表现的那般正常,她应该是病坏了,而他还跟她生气,甚至怀疑她故意请假来折磨他,他简直该死。「你先去洗个热水澡,我来帮你吹干小狗。」
不等她答应,他走向梳妆台,而她的动作更快,抢在他之前拿起吹风机,结果他不小心握住了她的手,那只小手的温度低得让他心悸。她一向手冷脚冷,但今天不只是冷而已,如果不知道那是她的指头,他会以为自己碰到的是冰棒。
她的脸在烧,手指如冰,还跟他抢着吹干狗毛?
他应该拔光小狗的毛,丢到锅里熬成大补汤,肯定比姜义彬妈妈熬煮的猪心汤来得有功效。
「先去洗澡,把湿衣服换掉。」
他心里一急,不由自主的摆出命令式的口吻,并且试着想把吹风机从她手里拿过来,但是她握得死紧,就是不肯放,一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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