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而来,气呼呼地扫视着周虞的家里。
看着整齐的卧室,郑嘉源沉着脸说:“这么长时间才开门,周虞呢?”
安作故作糊涂地反问:“你问谁呀?”
“不问你还是能问桌子、问床嘛!”
安作连忙笑着说:“刚才我就告诉你了,周虞在书房睡觉。咱俩说话轻声点,记她多睡会儿。”
“你少虚情假意吧。”
郑嘉源这样说着,还是放轻了脚步,推开书房的门看了看,默默地走了回来。
看着郑嘉源舒缓下来的神情,安作笑着说:“这么快就回来了,你不是从洹河商务中心来的吧。”
“我又不是周虞,你操我的心干吗!”
安作不计较郑嘉源的态度,拿起床头柜上的几张纸说:“你来的正好。周虞写得这几首城市格律诗很有意思,也有相当的水平。”
“这不足为奇。从小学到中学、再到大学,周虞的语文一直在班上名列前茅。”郑嘉源冷冷地说:“倒是你让人生疑,三天两头总往周虞家里来。”
安作也沉下脸问:“我为什么不能来周虞家,妨碍了你什么事吗?”
“不知周虞告诫过你没有?”
“告诫什么?”
“她不是门驻华,也不是伊博兰。”
安作点点头说:“周虞只是她自己,你也只是你。”
郑嘉源瞪着眼睛说:“我还要再提醒你。这里不是美容院,也不是写字楼,是周虞的家!”
“家里温馨,不比美容院和写字楼好吗?”
郑嘉源忿忿地说:“当然好。我和周虞在这里出生、在这里长大,绝不会成为门驻华和伊博兰;也绝不会象她俩那样不顾一切地闯荡谋生、得过且过;更不会落入常见的圈套,弄得有家难归!”
安作坦荡地说:“我觉得惭愧。自命清高,自命不凡,自以为是,这不是与人为善,而是……”
郑嘉源针锋相对,言辞犀利地说:“自作多情,自作自受,自食其果,实际是自欺欺人,必然也是自讨苦吃!”
“你过来就是找我泄愤的嘛?”
“我来找周虞,你却不知趣。”
“大言不惭是知趣嘛!”安作没有耐性跟郑嘉源唇枪舌战了,气愤地说:“你最好问问周虞,狂妄不羁能不能开办网吧、创建网站,能不能在社会上立足生存!”
“我过来就是要告诉周虞,她不必受你的制约,不必在家里单枪匹马苦熬了。”
郑嘉源看着安作不解的神色,得意地说:“洹河商务中心已经决定,特招周虞为我们网站的高级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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