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来郑州,慌慌张张换宾馆,急急切切抓劫匪,欢欢喜喜听捷报。大快人心,称心如意!”
“你称心如意了吗?”
“现在逢凶化吉,无忧无虑了。”郑嘉源兴奋得脸色绯红,笑嘻嘻地说:“卫顶辉叫咱俩尽情战斗嘛。”
安作笑着问:“真的吗?你不会打110报警吧?”
“你真情实意,我就心甘情愿。”
“有什么标准?”
“你现在把我当成什么?”
“这……”安作惊喜,也疑虑地不知怎么说。
郑嘉源坦诚地说:“我要把我当成媳妇,我答应嫁给你;你要把我当成妹妹,我乐意有你这个大哥;你要把我当成朋友,我喜欢跟你亲密相处。”
安作感悟地说:“媳妇、妹妹、朋友各不相同啊。”
郑嘉源盯着安作的眼睛说:“你选择,我答应。”
“媳妇有条件,妹妹有亲情,朋友有情义。”安作笑着说:“三者不相同,却可能是三位一体的。”
“你耍滑头,不敢正面回答。”
“从床上摔下来,我不敢再有非份之想了。”
郑嘉源抚着安作的手,真情地说:“只差一点,你名正言顺,我情愿……”
“情愿感天动地,咱们就相安无事。”安作苦涩地笑了笑说:“哥哥不会欺负妹妹,朋友不能伤害情感,嫂子以假乱真,也是皆大欢喜的。”
郑嘉源有点伤心,不禁羞忿地问道:“周虞要是这样问,你也这样说吗?”
“你不是周虞,她也不是只差一点。”
“差得多,还是一点不差?”
“你跟周虞亲如手足,还猜忌她嘛?”
郑嘉源沉郁下来,默默看着安作,也默默思虑着。
好大一会儿,郑嘉源才轻声说:“安分守己,墨守成规,期盼合情合理。我困了,要洗澡睡觉。”
安作问:“还赤身裸体吗?”
郑嘉源说:“你没有非份之想,我自然要坦坦荡荡。”
不管安作是否转过脸去,郑嘉源就扯下了只连着一跟带子的破背心,接着就脱去了长裙子,脱去了三角裤头,赤条条地、也沉静地走进卫生间里。
安作默默地听着卫生间的淋浴声,心情很复杂。他不是冷淡郑嘉源的心,而是懊悔、痛恨自己。
今晚虽然除掉了‘苏北帮’,但其中的奥妙是难以隐秘的。不说郑嘉源这个假嫂子,用来窃听的收音记事本就难以解释的,还有营养金这种更为玄妙的东西。
卫顶辉肯定要详细询问,怎样才能合情合理让他信以为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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