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郑嘉源心气不平,沉闷片刻后,就烦忿地说:“你不要耻笑我,如果身临其境,你就会一点不差,就会心甘情愿争当第三者了。”
周虞没有反驳,也没有气恼,朝上挺了挺身,静静地看着梳妆台,看着上面摆放的那束虞美人。
卧室沉静下来,无声无息,似乎能听见那束虞美人的花蕾在轻轻绽放,听见幽香的气息在房间静静地飘溢。
良久,周虞才若有所思地说:“虞美人名声在外,咱们不能不检点自身。在邓清和安作依然是夫妻时,咱们起码不能玷污了虞美人,不能玷污了自身。”
郑嘉源沉静地说:“邓清和安作的关系,现在肯定不好。上次她叫咱们看照片、挑选照片时,我就有所察觉。实际上那是邓清的无奈,是对安作的嫉恨,是宣泄她自己的愤懑,也是告诫所有跟安作亲情相处的女人。”
“从安作现在的神态和举止上,我也感觉到了。”周虞点点头,疑惑地说:“邓清这几个月很少回来,安作几乎不跟她往来,甚至极少打电话。”
“门驻华前些天去濮城,悄然送去了50万元营养金的销售款。”郑嘉源思索着说:“我追问安作,也追问过门驻华。他俩都说要帮助邓清捐助希望小学,似乎都流露着一种补偿的愿望。”
“如果是补偿,安作和邓清必定离婚了。”周虞眼睛明亮起来,冷静地分析道:“于情于理,邓清都不能容忍美容院涉嫌谋杀案,安作也不会连累家庭。门驻华之所以扬言是老板娘,就在于她知道详情,也能够利用美容院涉案,牢固维系与安作同命相连的关系。”
“肯定是这样,真假有别,装不出来。”郑嘉源赞同道:“明天咱们想办法查询一下,不能一直这样稀里糊涂了。”
郑嘉源也来了精神,连连向周虞身边挪了挪,也看着周虞希冀的神情。
这样的分析判断,确实让周虞心情振奋。难以逾越的鸿沟太深了,顷刻间有了桥梁,变为坦途将是多么称心。
看着神色也喜滋滋的郑嘉源,周虞蓦然问:“如果安作真的离婚了,你怎么办?”
“我就能洗刷第三者之嫌,可以理直气壮,不用以假乱真,也不用逢场作戏了。”
“你曾经答应过我,要退避三舍的。”
“我也说过,你无能为力我就当仁不让。”郑嘉源羞涩地说:“当时我赤裸裸的,实际上身不由己就……”
“差一点嘛。”周虞执著地说:“就差那一道防线,你就必须履行诺言。”
“当时我觉得差一点,事后我感觉可能一点不差;要不怎么会疼痛,接着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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