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就要当花魁娘子,一定要让周虞和郑嘉源靠边站,一定让两个孩子活灵活现。”
周虞轻声问:“您现在不想了吗?”
“异想天开、倒行逆施不现实。”邓清笑着说:“看着这幅画,我希望永远这么真情,永远这么欢欣,千万不要节外生枝。”
周虞低声问:“大姐是担心我和郑嘉源吗?”
“你们两个是好姐妹,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安作叹了口气说:“营养金与你丝毫不相关,你何必多愁善感,自我烦忧。”
“你要不是孩子的爸爸,我就只想着周虞、郑嘉源、门驻华和伊博兰了。”邓清也深深叹了口气说:“我去北京看孩子,见到了方沁,也见到了郑嘉源和伊博兰,也急急忙忙赶回来看你们。”
安作担惊地问:“有什么意外吗?”
“没有。”邓清笑了笑,指着灯箱画说:“这么美妙的虞美人,是人人祈求的护身符呀。”
“护身符?!”
安作惊奇地看着邓清,看着灯箱画,也看着周虞。护身符是虞美人的全家福,是这幅灯箱画嘛?
安作思虑着,周虞却心有灵犀一点通,连连点头默认着,也钦佩地看着邓清。
几个月来,邓清第一次跟安作睡在一起。
老夫老妻没有什么缠绵的前戏,很快就狂烈地纵情泄欲、淋漓畅快,也习惯地事后彼此照应。
平静下来后,邓清还在品味着安作唾液,说:“你不抽烟也不嘴臭了,却酸溜溜的。”
“你何必挖苦我。”安作苦涩地笑笑说:“你清高尊贵,我却自作自受。”
“守着这么几个如花似玉的女孩,你竟然把情欲都发泄到我的身上。”邓清笑了笑说:“我能感觉到你超常的旺盛强烈,却难以琢磨你的情欲和心态。”
“你我都需要纵情欢娱,这是人之常情。”
“我觉得不合情理。”邓清端详着安作的眼神,认真地说:“我在北京一眼就断定,伊博兰和郑嘉源依然是处女身;来到文源一眼也看出,周虞更是守身如玉。你们之间肝胆相照,却不能心血相通,是清教徒的寡情廉耻嘛?”
安作呵呵一笑说:“你变成老花眼了,不能洞穿衣服看透身心。”
“我的眼光永远不会老,不信就叫她们来验身。”
“我不是妇科医生,也没有这种特权。”
邓清哧哧笑道:“你做贼心虚、眼花缭乱、怜香惜玉下不了手吧。门驻华会点穴验身,她能助你一臂之力。”
安作惊喜地问:“门驻华在你那里吗?”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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