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羞涩和惊慌。
回到卧室,再拥抱着躺在床上后,方沁就轻松下来。
她娇羞地问:“你是不是恨我,用糟蹋我来泄愤?”
“有点气愤,更是纵情泄欲。”安作笑了笑,坦率地说:“如果不是跟你相识,我绝对不相信这样细腻、柔情的女人跟我同岁。”
方沁审视着安作,噘着嘴问:“你说句实话,我是不是又老又丑,不称你心?”
“老处女,娇贵心,少女情。”
“首先还是离不开老啊,心再娇嫩也不能留驻青春年华了。”方沁叹息着,紧紧拥抱住安作,执拗地说:“我寻觅了20年既然是这样的命运,我就要全身心来珍惜,就不允许你沾花惹草,就要白头偕老。”
“咱俩四十不惑,离白头为期不远了。”安作感叹地说:“房间里、院子里都有花有草,枯萎衰败了,你也不能沁人心脾了。”
“你别偷换概念,我绝对不会纵容你。”方沁更紧地搂抱着安作,更强硬地说:“没有哪个男女能跟咱俩这样同年同月同日同时出生,也是志同道合的伴侣。”
安作遗恨地说:“这么多相同,我还是被你骗到了北京,软禁在西山别墅里。”
“你不要误解,营养金真的作为走私、偷逃税款的大案来查办,真的无法弥补了。”看着安作忧愤的神色,方沁坦诚地说:“我也不想这么快就跟你睡觉,是你强暴、逼迫,我身不由己。”
“真真假假,悲喜交加。”安作抚摩着方沁光滑细腻的胸乳、腹部,感叹地说:“我有自知之明,要在这里了却余生了。”
方沁柔情地说:“你别把我看成不同情理的泼妇。我帮邓清调到北京工作,可以更好地照顾你们的儿子。我也想养育咱们的子女,做个贤妻良母。你是家长,还是要承担家庭的责任。”
“你有点拉郎配的意味,也是满足情欲呀。”安作笑了笑,坦诚地说:“我跟周虞、郑嘉源、伊博兰和门驻华都有切肤之情,郑嘉源也许破了身。咱俩成家立业,她们就要口诛笔伐来争讨了。”
“当代少男少女亲吻搂抱早已司空见惯了,你是自作多情。”方沁嘻嘻一笑说:“你把四十不惑的观念灌输给二十来岁的她们,实际是冷酷和残忍的。当她们到咱们这个年龄的时候,就不再迷惑,就会对你刻骨仇恨。”
“是嘛?!”安作惊奇地问:“如果把咱们这样的事实和你的情欲告诉她们,会怎么样?”
方沁自信地说:“她们会感激我。我解禁了她们狭隘的情欲,让她们能够海阔天空地自由选择,能够毫无拘束地散发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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