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就要掏钱。
「约你们的人是我,理当由我来付。」白郡尧拍拍杨文恭,取出信用卡来让服务人员刷。
「这怎么好意思,你几乎没吃。」杨文恭抬手看似要抚摸白郡尧的脸颊,但落至他肩上,担忧的说:「别太拼命。」
「你也是,别忘了你现在不是一个人。」白郡尧轻叹口气,接过服务员递来的笔,签名,然后收过发票与收据。「我先走了。」
「郡尧。」
「嗯?」
「找个时间单独出来吃饭吧!」
白郡尧愣了愣,捏紧手中的塑料货币,扯出个笑,微颔首,哼出个单音:「嗯。」
他几乎是用逃的奔离餐厅。坐在孤单的驾驶座,白郡尧忍不住红了眼眶,眨回泪水,他发动车子,先去接「健太郎」,才飞上高速公路往桃园去。
***
白郡尧一手提着手提式狗笼与律砚勋的行李,一手扶着律砚勋,困难重重的进电梯,等到五楼,他已气喘吁吁,上气下接下气。
他放开律砚勋,律砚勋背靠上墙,滑坐至地,染上醉意的淡色眼眸如影随形的跟着白郡尧。
白郡尧掏出钥匙开门,查觉到律砚勋视线的他,恨恨的将钥匙插进钥匙孔入,大力的转开,抽出,打开门,弯腰拾起狗笼与律砚勋的行李,径自进屋,喀的一声把门阁上。
律砚勋就这么被关在门外,没有反抗的机会,面色潮红,微浸薄汗,吐息灼热,眼神微合涣散没有焦距。
没多久,门又被拉开,换下一身西装的白郡尧出现,挽住律砚勋的腋下,就这么拖着他进屋,白郡尧把他丢瘫在客厅的地板上,双手擦腰,低头看他。
被放出狗笼的「健太郎」奔到律砚动身边,嗅着他身上的味道,发出几声低呜,跑到白郡尧脚边,用鼻子顶他。
白郡尧弯身将「健太郎」抱起。「健太郎」不知道几岁,小小只的,看不出来是混什么血统,有着圆圆的眼眸与下垂呈三角形的耳朵,毛色是偏深的香槟色,毛不长,但是很柔软。
不知为何,白郡尧没有听过「健太郎」的叫声,像一般小狗会「汪汪」大叫,可是「健太郎」安静的过火,养了它一整个星期,他也只听过那种低呜的声音。
「你在担心你主人呀?」白郡尧摸着「健太郎」的头,避开「健太郎」伸过来想玩他眼镜的前脚。「他只是醉了,死不了。」
说着,白郡尧还用脚踢律砚勋两下,瘫躺在地上的无用家俱一动也不动,「健太郎」仍是对他的眼镜好奇,一直想打掉它,白郡尧只好放下它到处去跑,没想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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