桶上的律砚勋。
没动静。
饶是如此,白郡尧还是相信自己的直觉,而且他也不习惯在别人面前裸体,尤其是这个人还是跟他做过的律砚勋,于是以战斗澡的速度洗完澡,穿上衣服,顶着一头湿发,戴上眼镜,要架律砚勋出去时,突然发现他只顾拿自己的衣服,忘了拿律砚勋的,只好出去替他拿衣服。
一出浴室,他就发现屋子里有一些诡异的白脚印,定睛一看,是「健太郎」的脚印,他立刻联想到客厅那坨未清理的秽物。
「『健太郎』!」白郡尧大吼,「健太郎」自角落飞扑出来。「干!」
「健太郎」全然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错,一径热情地舔着白郡尧的下巴,白郡尧欲哭无泪的抱着它想替律砚勋拿衣服,却发现他的行李箱是锁上的,没钥匙的白郡尧只好出让自己的睡衣——幸好他多买了两套备用。
这回他连「健太郎」也捉进浴室,把它放在洗脸盆,确定它不会作怪后才转身要替律砚勋穿衣服。
那知——
他一个转身,手被个力道捉住,整个人往前倾去,半跪在地上,来不及作任何反应,他的眼镜被摘掉,脸被固定住,唇被个柔软温润的东西覆上,热情的舌头窜进了他嘴里,翻搅着他的口腔。
「唔……」白郡尧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死命眨眼,挣扎着,逸出的抗议全化成一个又一个破碎的单音。
律砚勋那双沉默又清冷的眼眸直勾勾的瞪着白郡尧,白郡尧想闭上眼,却因律砚勋的手指抵着他的上眼睑而被强迫正视律砚勋,他的呼吸、眼界、嘴唇……全被律砚勋占有,眼前的景象开始变模糊,原来是眼泪润湿了他的眼。
「呜……嗯……」他的身体……
白郡尧在失控前抡拳,往律砚勋脸上打去,这才让律砚勋放过他,不过由于两人的唇齿舌头纠缠在一起,白郡尧攻击他的同时也伤到自己。
他上身一偏,差点倒在律砚勋光裸的腿上,一惊,疾速往后退的结果是后脑去撞到洗脸台,洗脸盆内的「健太郎」以为他们两人在玩什么游戏,自盆内奋力一跳,巴住白郡尧的头,傻傻地笑,无声叫着。
「你神经病!」白郡尧狠踢律砚勋一脚,把手里捉的衣服丢给他,捉下头上的「健太郎」,爬起来冲出浴室。
白郡尧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跌出浴室,冲回房间,门砰的一声关上,他背靠门板滑坐于地,眼眸带泪,觉得嘴巴脱离知觉的掌握,舌头麻麻的,牙齿打颤,粗浅地喘息着。
该死的律砚勋!白郡尧抬起颤抖不已的手背擦嘴,怀抱的「健太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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