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白郡尧知道他的感情,也想让白郡尧了解他,无奈他不得其门而入,只能干着急。
「唔……」床上的白郡尧低吟一声,打断律砚勋的思绪。
只见白郡尧一个翻身又睡去,身上的浴袍已经半褪与毯子被他踢得老远。
「唉。」律砚勋轻叹口气,别开眼不看白郡尧赤裸的胸膛,拉起毯子重新为他盖好,边喃着:「不能冲动,不能冲动。」
律砚勋为白郡尧盖好毛毯后,想放开与白郡尧相牵系的左手,未料,却反被白郡尧拉得死紧,而且让白郡尧睁开眼睛瞪他。
「你要干什么?」白郡尧很明显酒醒了大半,但也很明显的,醒的不是他的理智。「你又要飞去那里了?」
「我只是要去穿衣服。」律砚勋知道他已经欲火焚身,「搭帐篷」了,再不穿衣服,他会化身为一头野兽,袭击白郡尧。
「哦……不能偷跑哦……」白郡尧皱眉警告律砚勋,微松手。
想着「我能跑去哪里」的律砚勋微笑颔首,放开白郡尧,起身穿着他没穿过只是带着的睡衣。
平常他都裸睡,但与白郡尧一道睡时他一定会穿,否则他无法保持理性。其实,心爱的人就活生生的睡在身边,能忍这么久,他也满佩服自己的,只是每回有冲动,就想起单身派对那一夜。
他知道白郡尧那天晚上答应他的要求一半是因为喝醉,另一半是因为伤心──伤心杨文恭要结婚了。
那一夜是白郡尧的伤心夜,他的告白夜,只是他没想到白郡尧没有将他的告白放在心上,他伤心过,但是并不因此动摇他的心意,他想要白郡尧的心不会因为白郡尧拒绝就碎裂,而且他等了很久,不介意等更久。
每见一回白郡尧,每相处一次,他就觉得自己更加喜欢白郡尧,即使他知道白郡尧是个虚伪到讨人厌的家伙,他还是仅记着那天雨夜的心动,且像一颗石子投入心湖一般涟漪愈泛愈大。
这样的情形在真正跟白郡尧相处后,愈加深刻。
他更爱这个对他毫不掩饰,会骂脏话、会动手动脚、会哭(虽然他没有在自己面前哭过)、会笑、会闹、会生气、超级嘴硬的白郡尧。
他也明白白郡尧很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像他爱他这样爱他,但是爱上了,有什么办法呢?
如果能放手,他也不想放手。
只因他认定白郡尧了,不管怎么样,之后的结果如何,他都不会后悔爱过白郡尧。
「律砚勋,你跌进马桶了吗?好久!」白郡尧的声音传来,再次打断律砚勋的心绪。
「我在看夜景。」白郡尧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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