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了几次,才开口回他。
「尧。」
「怎样?」
「你就照平常跟我相处的模式就可以了,不要刻意改变自己。」律砚勋笑道,感觉到白郡尧的不自在。
他明白白郡尧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前来伦敦找他,这也代表着他们两人的关系往前跨了一步,律砚勋料定白郡尧是意识到这一点,才会变得不自在,但这不是律砚勋的本意,他只希望白郡尧在他面前能开怀自在。
不知怎么地,白郡尧那像被下了闭口咒的嘴巴,刹时又恢复了,「干!你在说谁啊?我才不会为了任何人改变我自己,你听见没?任何人!」
身后的柴平又「噗」的一声喷出刚入口的啤酒,这回柴平先「眼」夺人,瞪了白郡尧一眼才又去厨房拿条抹布出来擦地。
那头的律砚勋笑出声,「这样才好啊!」
「好个屁!你快去工作,我很累,没空理你。」
「我会想你的,尧。」真的真的好想他,想飞回去见他。
律砚勋今早送白郡尧去机场的途中数度都想叫出租车司机调头回旅馆,但他都勉强压住,只因他不想囚禁白郡尧。
缠是一回事,但锁又是另一回事。即使律砚勋真的想锁住白郡尧,白郡尧也不会乖乖的被他拴住,他宁可让白郡尧心甘情愿的待在他身边。
「别说得像我死了你在缅怀我,再见……对了,伦敦有点冷,你记得保暖。」说完白郡尧断线,转身见柴平正在抹地,于是也进厨房拿了条抹布跟着一道擦。「你怎么回事?喷了满地。」
「你跟阿勋讲话都这么粗鲁哦!」柴平是被白郡尧三句里夹两句脏话吓到,才会喷酒出来。
平常看白郡尧一副绅士样,谈吐也十分有礼,原以为他跟律砚勋讲话会轻声细语又情话绵绵的,怎知会这么粗鲁。
「有吗?」白郡尧完全没发现自己的行为已让柴平心中对白郡尧的印象碎裂成粉。「我平常就是那样跟他讲话的啊!很奇怪吗?」
柴平不敢讲话,也不想去问他们两个人之间相处的模式,只道:「还好。」尔后,在白郡尧凝视的目光之下,他搔搔头,不好意思的问:「我是不了解同志之间相处的模式是怎样啦,只是我感觉到你对阿勋真的比较不一样。」
比较粗暴,讲话也比较不经思考,比较放得开,看得出来白郡尧对律砚勋没什么设防。
「有吗?」白郡尧不知道别人眼中的他们是这样的。
「我在想,应该是因为你对阿勋能完全放开的缘故吧!这样很好啊,省得你平常老一直笑,笑得你不累我都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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