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怎料,柴平也吓呆了,像一尊石像般伫在那儿。
白郡尧只好自力救济,用尽气力,找回长了翅膀飞掉的舌头,有些结巴的说:
「文、文恭……你怎么会在……这儿?」
他以为杨文恭会听他的话跟颜馨仪好好谈谈,然后HAPPY的手牵手回家,怎料得到,一个多月后他回到家,杨文恭仍在。
「你让我住下的,你忘了吗?」杨文恭将白郡尧推开了点,看着与自己差不多高的他,眼中满是激越的情怀。
白郡尧忙着扶被撞歪的眼镜,好一会儿才自惊吓中镇定下来,忙将自己推离杨文恭,见杨文恭向自己这边跨了一大步,当机立断地往石雕化的柴平身后站去,露出个仓惶的笑。
「是啊,只是我没想到……你有跟馨仪谈过吗?」白郡尧手绕到柴平身后,狠狠在他腰肉处捏下。
柴平痛叫一声,终是清醒过来,捂着被捏痛的腰,柴平瞪向白郡尧,给他一个「有必要这么用力吗?」的眼神,白郡尧皮笑肉不笑的回他一记「你该减肥了」的神情。
「Hi,文恭。」柴平尴尬不已的打招呼。
「你也在啊……」杨文恭现在才发现柴平的存在,但目光马上自他身上移开,投射在白郡尧身上。「郡尧,我有事要跟你说。」
「呃……好啊。」白郡尧被杨文恭看到低头找身上的衣服或裤子是否破洞,但找来找去,连条线头也没看见。
杨文恭看他的眼神让白郡尧不由自主的想到当初律砚勋看他的眼神,比起来,律砚勋的恐怖些。至少杨文恭虽然让他头皮发麻,不似律砚勋一个眼神扫过来就让他怕到脚底抹油想落跑,虽然现在看见律砚勋,知道他那恐怖到极点的眼神代表的意思是「热情」后,也就不会怕那么惨,但是杨文恭不同,他的眼神让白郡尧觉得不舒服。
只是这一个月来,杨文恭到底发生什么事,何以会有这样的转变?
白郡尧被吓得三魂丢了七魄,死拉着柴平不让他找理由先走,直觉杨文恭似乎要跟他讲什么惊天动地的事,他更是不愿独自一人承受。
岂知,杨文恭给了柴平偷溜的机会。
就见他问:「柴平,你今天不开店啊?」
「因为去接尧仔所以歇业一天……哦……想了想,晚上来开一下也好,填补一下今天没开店的损失,那……我先回去了,改天见。」柴平一边扯出笑容,人已无情的往玄关处移动。
白郡尧急得想拉柴平回来,但在杨文恭的监视之下,只能笑笑的目送柴平丢下他一人逃难去。
没义气的死家伙,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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