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梦。
律砚勋展露个大大的笑容,俯首亲吻白郡尧,白郡尧一惊,下意识的看看四周,与一名坐于长廊,身着病人服的病人四目相视,白郡尧看见病人瞪大了眼,没有喝斥律砚勋的行为,只是转开视线,不再与那人接触。
同时白郡尧抿直唇,有些困惑地呆看着律砚勋,想起杨文恭的强吻与他这一记蜻蜓点水之吻的差别。
果然是差在有没有喝酒吗?不然杨文恭吻他的时候,他只闻到满嘴的啤酒味,律砚勋就一点味道也没有,虽然没有味道,却有温度,而那股温度让他的嘴发颤、头顶发麻,想远离却又不由自主的想靠近。
「尧?」律砚勋关怀不已的唤声于耳畔响起。
「没什么,我想换衣服,你替我回去拿吧!」反正律砚勋不知何时偷打了他家的钥匙,刚开始时律砚勋根本不出他家的门,后来非得去工作,不得已离开,律砚勋再回来时,他才知自己家的钥匙被打了一副备钥,那时他想抢回来,无奈光是身高就敌不过律砚勋了,只好由他去,幸好律砚勋并没有因此做出什么坏事来。
否则白郡尧就将他大卸八块。
「我行李箱有衣服。」律砚勋这才想起他的行李箱还放在出租车没拿上来。「啊,我没拿行李箱上来,在出租车。」
「白痴。」白郡尧赏他一个爆粟,「你下去看看吧,也许司机好心把你的行李寄在服务台。」
「你跟我去?」律砚勋询问,神情雀跃不已像得到新玩具的孩子。
白郡尧微皱眉,低头看着自己不知何时反握住的律砚勋的手,轻叹口气,原来他早就被制约了,却直到现在才隐约有所觉。
「尧,你太累了吗?」律砚勋边问,一边探头找着空的病房。「如果累了,我一个人去找就行了。」
「话都是你一个人在讲,好与不好都讲完了,我还需要讲吗?」白郡尧没好气的说。
「啊?」律砚勋偏首疑惑的望着他。
「没什么。」白郡尧牵动嘴角,巴了下律砚勋的后脑才说:「走啊,不是要一道去找你的行李?」
「嗯。」律砚勋微笑下,无视于他们身处于人来人往的走廊,又偷亲了白郡尧。
这回白郡尧已经不想理他了,低着头快步拉着他走向一楼,而律砚勋则大大方方的任人看,踩着轻快的步伐跟着白郡尧。
幸好出租车司机还有良心,真的把律砚勋的行李箱寄放在一楼的服务台,顺利取回行李箱的律砚勋还真找到个空病床让白郡尧换衣服。
白郡尧十分疑惑为何律砚勋的行李箱中会有符合他尺寸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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