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尽所有的方法想要联络他。
可是白郡尧就是不想接、不想听、不想看,现在的他,想好好享受孤独,一个人独自生活的感觉。
对,因为没有律砚勋在身边,所以他现在过得很快活——快乐似神仙。
每天醒来只有他一个人,然后时间是自己的,上课也没有突来的E…mail打扰(因为他没带手机出门),吃饭的时候也没有突来的电话问候(理由同上),尤其最近他要准备大考,忙得天翻地覆的他更没有时间想到律砚勋那家伙,让他忍不住想要对着天空大笑。
呼吸到自由的空气让他不由自主的想流下两行感动的泪水,大呼:「自由万岁。」。
才怪!干!他一点也不开心!一点也不快活!只要他一看见手机,就不由自主的想起在巴黎那个被他搞得鸡飞狗跳,此刻想必急得团团转,想冲来找他又怕被自己挡在门外的男人。
他知道是他心理作祟,也知道都是他一个人在胡思乱想,反正律砚勋他老兄可从头到尾都有若磐石坚定不移、心无旁殆。
律砚勋对他无条件的包容让他感到恐惧,他害怕有一天两人的感情走到了边境,后头没路了,那……接下来他们会何去何从?
对啦,都是他啦,都是他心意不坚,明知道一辈子脱开不得还随时随地想逃跑。
他在律砚勋满到窒息的爱里快要灭顶,快要呼吸不过来,所以……他才想从律砚勋身边逃开……不,是远离律砚勋一阵子。
是他任性……是他被留学的生活击垮,难怪一些同期的同学,家里比较有钱的,老早休学,瞒着家里的人,快乐的花着家人寄去的生活费;也有的人受不了压力老早收拾包袱回台湾。
但是他不行。当初老早有觉悟才出来的,没有成就怎么能回去?
来都来了,就待个一年也无所谓。反正还有律砚勋可以当出气筒。
不过这若是被律砚勋知道了,他老兄一定会得意的笑出声,然后紧紧抱着自己,来个绵长的法式亲吻——说实话,白郡尧其实不太喜欢人家接吻时把舌头伸进他的嘴,是律砚勋他才勉强接受,久了,也习惯了。
现在想一想,白郡尧发现他为律砚勋改变的习惯还挺多的,虽然都很小,不过改变是不争的事实。
那死家伙还叫他不要变……没变没变,其实都变了,他呸!
总之,律砚勋那家伙一定会很开心他任性,巴不得他更像小孩子一点,这样他们之间的差距就会拉得更近些。
这么宠他的律砚勋,难道都没有动摇的时候?白郡尧自己就动摇了好几次,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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