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见律砚勋头也不回的冲出了酒吧,坐上出租车,绝尘而去。
剩下的三名同学沉默了一会儿,又叫了啤酒,讨论起滑雪的事宜。
律砚勋没有收拾行李,只带着护照、钱包与手机在出租车上面交代了一些事,就直奔戴高乐机场飞往伦敦。
一下伦敦,那与巴黎稍有不同的气候让他不禁打个哆嗦,没有迟疑,他坐上前往那个男人住所的出租车,望着车窗外根本看不清楚的风景,律砚勋忍不住想抽烟。
但他没有抽,只抡紧拳,心底惴想着白郡尧突变态度的原因。
律砚勋怎么想也想不到为什么。
是他不够温柔?白郡尧一天到晚喊着他温柔得恶心啊!
是他不够体贴?白郡尧虽然嘴巴常骂脏话,可是却也没埋怨过他不够体贴啊!
是他不够灵敏?好吧,他承认,白郡尧的心绪变化他可以捉个八成,但他可不敢说出口,省得又招来白郡尧一顿打骂。
有时候他会想,白郡尧接受了他,是骑驴找马抑或是寂寞的填空呢?
起先律砚勋觉得,只要白郡尧有响应,即使是只有一点点,他仍然会像得到全世界一样开心,可后来随着愈来愈深的相处与牵扯,他不由自主的想要更多。
是人都有欲望,有的人即使撑死自己也要拼命把食物往口里塞,有的人即使不冷也拼命把衣服往身上穿,律砚勋心里想得美好,想着要忍着满腔的爱意、想着要等白郡尧的心全数交给自己,才剖开自己的心让他知道里头住的人全都是白郡尧的身影。
他还曾经想过要把骨头拆开折断给白郡尧看看也写着白郡尧名字的内部,然而这样的等待与爱意,似乎给了白郡尧极大的压力,加上于异乡求学的压力与孤寂,也许正因此,所以白郡尧想要冷静——说是冷静,倒不如说是要分手一段时间。
可是,他好想他啊……好想好想好想,每天醒来想的是他、吃饭想的是他、就连睡觉想的都是他……
律砚勋知道白郡尧心中长久以来都对他的爱存疑,即使说破嘴,以行动证明再多,也无法让白郡尧明白他对他的爱有多深,所以他等,他最大的优点就是有耐心,所以他选择等候。
只是……这样的等候无法束缚内心满溢的情感,即使再压抑,还是有无法克制的时候。
其实是他根本不知道怎么收回对白郡尧的爱。
出租车于白郡尧的住处楼下停下,律砚勋用信用卡付了帐后下车,仰首望着二楼那紧合的窗子。
就这样,律砚勋整整跟踪了白郡尧两天,才现身,这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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