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一道承租屋子,Marc,二十八岁,在唱片公司做事,上班时间不固定;Xavier则是新出道没多久的模特儿,才十六岁,一天到晚不在家,白郡尧总共才见过他三次。
律砚勋是职业学生,三十岁,前任模特儿,就读巴黎大学建筑系,存款有百万欧元(确切的数字白郡尧根本不想知道),无车,在意大利与法国、荷兰都有房子。
而白郡尧,三十六岁,目前的职业也是学生,前任饭店柜台经理,就读伦敦某学院的饭店管理系,存款连十万欧元也构不到边,跟律砚勋相比,只要说到存款就一掌打死白郡尧,不过白郡尧在台湾有房子、有车倒也算是小康,他一点也不觉得比不上律砚勋,—点,真的只有一点的,不服输。
门一开,迎面而来的是一股浓浓的咖啡香,想着也许是Marc煮的白郡尧,将门合上,脱下长风衣,挂于臂上,穿过客厅与起居室,在经过厨房时与坐在餐桌前正用刀子挖牛油涂上吐司再将吐司浸到盛有咖啡的大马克杯中的Xavier对上视线。
Xavi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