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茶。很会做事的先倒出来喝了两杯,茶壶放桌上,再端进来新茶杯。
茶清凉沁人,水生喝了一口竟然痛哭起来,“既然总是要死的,还不如死在山寨,好歹我爹还能拿一大笔殉职费……”
“不到一年的伙计,死了也没多少钱。”宋强品了一口茶。
“同为伙计你倒是很体面啊。”玉桢看向宋强。
“托我爹早年打拼的福,东家高看一眼。”宋强说。
“哼…”玉桢也开始流泪,“做奴才也这么能体面,椛家真是好家门。你可知别处,东家要扒皮吃肉喝血!”
“桦族当年被灭族,你爹可是立了大功?”十七少转向宋强。
“是…”宋强没多说。
“桦族老太爷说,当年椛家用假银子骗桦族抵押了祖产茶山。假银子的主意难道是你爹出的?”
“是…”
“原来狗腿之后啊……”玉桢一脸失望。
“你在河岸边可见过每天都哭喊的一家子?”十七少接着问玉桢。
水生不自在起来。
“见过啊,说是儿子在街头被恶人打死了。”
“哭一天有一天的钱赚,那家人就天天去哭,老娘哭死了,婶娘接着去哭,总之为了钱,那家人不要命也要去哭……”
“这赚钱的法子可真稀罕。”
“水生就是他们家的财神…。”十七少瞥了一眼水生。玉桢惊愕,“难道人是你打死了?”
水生难为情的眼神无处躲闪。
玉桢盯着水生大笑起来,“好好,真好,没有一个是清白的。”
水生倒茶一饮而尽,“要说欠,我只欠杨戈大哥的!”
宋强瞥见外面有伙计探头探脑,有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