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一夜,第二天日晒三竿的光景到了恒安所问过了露露和冬妮,我的号码居然不是从她们俩嘴里泄露到简略那儿的,我几乎已确定的猜想被击碎。
露露用“油津津”的手拍拍我的肩膀说:“别乱猜了,自打简略听我给他讲了你那个‘流氓妞儿’的典故就吵吵着要会会你这位人物呢,初过招,看来那小子占了上风。”
“就知道是你的小喇叭又向别人乱广播我那糗事!”我一边扒拉开她的猫爪子一边说。
一想起“流氓妞儿”那个绰号的来历我就心有余悸,差点让那个恶心死一个连不用帮手的老淫棍给我落下什么毛病。
那是刚到恒安所不久的一次,谭冬妮操着她那非典型性发情嗓音叫了我一声的时候,我正晃荡着二郎腿盯着电脑上王菲的恋爱新动态做满脸白痴状。
“小母狼,有个法律援助的案子,玩玩去不?”
“有搞头没啊?学雷锋也要弄点有技术含量的啊!”我抬起头问她。
“刚从号儿里出去的老淫棍这次又把一个黄花姑娘给强奸了。”
“这事儿有搞头,做,为什么不做!”我揣上录音笔拎起外衣和冬妮出发了。
这次被强奸的姑娘才十七岁,我们要去做的就是去监狱会会那个作案者,从他嘴里弄点口实出来。“老家伙嘴还挺刁,专拣嫩的糟践。”
冬妮开着她那辆帕萨特到了看守所大门前时我还是很愤愤不平。
说是老淫棍其实岁数并不太老,可能就是作案历史长了点儿。不知道为啥,看到那老淫棍的第一眼,我就认定这人就是放出去了,没过两天准保还得进来。要不咋说相从心生呢,这话绝对是至理名言,这人眼里的邪气丝毫未尽。
程式化地问了几个问题后,谭冬妮用下巴示意了他一下:“说说你的犯罪动机吧。”
这下可把那人的某种细胞勾出来了,别看刚才回答问题时费了洋劲,这回可来了精神头了:“那丫头长得正点啊,前面是前面,后面是后面的,大姐,你要知道,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啊,要是大半夜的有这么一勾人的姑娘走在你前面你不动心啊?”
“我只对男人感兴趣,谢谢。”
冬妮很是不屑地说。
“可我是男人啊,而且还是一各项生理功能俱正常的男人。”
……
我的预感告诉我,不好!这变态说说要下道。果不其然,没等冬妮问接下来的问题那厮就自己甚是得意地说道:“我冲上去的时候她是反抗了,不过稍微一使劲儿后那小丫头就不叫唤了,哈哈,后来反咬一口说我强奸她,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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