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除了在爱情这件小事儿上,我好像从没自己拿过主意。从小到大老妈都一直在替我做主,就大学毕业那年在去留问题上我刚想起义一次自己当家做主,就被老妈无情地镇压下去了,带了一伙人把我的从被褥到牙刷、从内衣到外套所有东西都拉回了家。但爱情这事儿可是需要咱自己用身心去体验的东西,决定权可不能转让。 “我说妈妈大人,这事儿您就甭惦记着夺权了,您就是怀疑啥也不能怀疑您的优生优育对吧?相信我,一定给你找个满意女婿,只不过我生命中的小公狼还没有出现而已。”
“什么狼不狼的,打毕业那天就听你说要找头小公狼,到现在去生一头也该生出来了。”
老妈差不多贴上了耳朵的一声呼号把我从对小公狼流着口水的遐想中拽了回来。 “我的大美女啊,你当是要找只小猫小狗啊。常言都说了,猫狗常有而公狼不常有。猫样男人、狗样男人到处都有,你见过晚上吃饱了喝足了有下楼遛狗遛猫的,有见过遛小公狼玩的吗?”为博她老人家曾经红过的颜一笑,我经常违心地叫她大美女。其实老妈年轻时还真是不简单,有老爸当年激情燃烧的数十封情书为证,只不过岁月辣手摧花,老妈现在也只能在一群见了谁都哆嗦的中老年帅哥艳羡的目光中满足未泯的虚荣心了。 老妈听完掉头就出去了,丢给我一个深邃的背影。 晚上简略打来电话,说过两天要出趟门,大致要离开几天。我说你出门就出门呗,告诉我干吗!那厮被我呛得半天没上来气儿,等缓过劲儿来的时候结结巴巴地说:“那什么,你有没有要去沈阳办的事啊?有的话正好可以搭便车。”
他一说我倒想起来了,手头上正好有个案子需要去趟沈阳取证,我说还算你小子有“眼利见”,遂问好了他出行的日子准备走趟省城。
25 到了出发的那天我们早早起了程,就算是走沈大高速公路从大连到沈阳也是个不近的道儿。 车上简略问我是啥案子,我告诉他是一个民事的,长兄和小妹因为老妈留在沈阳的一套房子掐起来了。一想这事儿我就挺替他们老妈寒心的,他大儿子来所里找到我要和他妹对簿公堂的时候,那老人家刚归西不到一周;法院那边都挂上号了还问我:“你看有没有别的办法不用那么撕破脸就把房子拿过来?” 简略也跟着说:“对啊,要是不用起诉他们俩能自己解决最好。”
我忍不住扔了他一身卫生球眼:“那人和他小妹几十年的交情了,他要是能与虎谋皮成功还用来找我吗?其实他用法律程序来解决这事儿无可厚非,就是临了还跟我说‘反正就不要搞得太僵最好,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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